“你不用緊張,我也不是那種不開明的父母,你和月兒的事我都知道。”
看到溫恭良那模樣,柳如月差點笑出聲來,這小子之前當著上萬學生的面唱歌都沒見他這麼緊張過,怎麼一來自己家就成這副德行了。
我又不會吃人,你慌什麼?
溫恭良聞言卻是更加緊張了,咱能不能先聊點別的,你這一來就直奔主題,我的心臟是剛換的,不抗造呀。
“伯母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清月的,絕對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思索了好半天,溫恭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連說出這種表忠心的話他的嘴唇都在顫抖。
“噗!”
“噗!”
然而溫恭良的話音剛落,一旁的洛清月和柳如月同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傢伙一上來就表忠心,這是怕她柳如月會不同意嗎?
雖然柳如月只是在迎新晚會上見過溫恭良一次,但是她對溫恭良的瞭解可是一點都不少,不僅是她自己私下去收集過溫恭良的資料,還有老爺子和洛清月兩人時不時的誇讚。
這令得柳如月本身就對這個女婿十分滿意,雖說溫恭良的家庭條件一般,但這絲毫不影響洛家人對於溫恭良的看好。
年紀輕輕就擁有一身堪比院士級中醫的醫術,高考狀元,會唱歌寫歌寫小說,而且人品也還不錯,要是對這種人都還不滿意,那洛清月怕是嫁不出去了。
聽到兩人的笑聲,溫恭良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他確實是太緊張了,沒辦法啊,第一次見丈母孃,自己連個禮物都沒帶,多尷尬呀。
“行了,你也不用表忠心,這些事月兒自己會考量的,我們做父母的也不會去過多幹預。”
說話間,保姆已經切好了一盤水果端到了茶几上。
溫恭良聞言鬆了一口氣,他最怕那種來自丈母孃的靈魂拷問了,特別是對方還是校長,他是真沒信心接得住。
“其實我對你還是有一些瞭解的,不得不說,你這小夥子不錯。”
“不過我很好奇,你這一身本事都是哪兒學的?”
柳如月指的自然是溫恭良的醫術,現在溫恭良所展現出來的除了唱歌唱的好之外,就只有這一身神秘的醫術了。
而唱歌這種事情顯然和天賦有著很大的關係,別說他是個大學生,哪怕他是個初中生,會寫兩首歌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但醫術就不同了,古往今來哪一個醫學大家不是經過多年的沉澱才能懸壺濟世的?還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個人能像溫恭良這樣,以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擁有一身可以稱之為國手的醫術。
這也是她無論如何去調查也查不到的事情,不僅是她,其實現在有很多人都對溫恭良非常感興趣,有些人甚至將溫恭良從小到大的經歷都給翻了個遍,但就是查不出溫恭良的醫術究竟是哪兒學的。
他師從何門?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的?這兩個問題困擾了許多想了解溫恭良的人。
“這個……小時候跟著老家一位長輩學的,不過這位長輩已經過世了。”
這個問題是溫恭良最為苦惱的問題,總不能說是系統給的吧?
而聽到這話的柳如月確是愣了愣,顯然有些不太相信。以她所調查出溫恭良的資訊,溫恭良老家哪來的這麼一位長輩?
但是她又不得不相信,因為除此之外似乎真的沒有別的解釋了,畢竟溫恭良這一身本事是真的,總不可能是憑空變出來的吧。
“那音樂方面呢?你又是上哪兒學的?”
“音樂是自學的,高中時期學業太多,閒暇的時候我就喜歡彈彈琴唱唱歌,緩解一下壓力,一來二去也就懂了。”
這個問題溫恭良還真的能解釋,畢竟除了歌是系統給的之外,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