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逾白把她抱起來,紀珍棠雙腳一空,差點失重,抬手想抓住什麼,沒拽住有用的,卻一把扯掉了他的袖箍,於是整個人還是跌在他懷中。
但鍾逾白不會讓她失重,他抱得又穩又輕鬆,款步到床沿。
「喜歡嗎?」他問。
紀珍棠心跳很重,不知道被什麼惹的,看到他俊美的這張臉就覺得臉紅難耐:「你說喜歡什麼?」
男人俯身,一雙深眸望過來,輕道:「煙花和我。」
她點頭說:「喜歡呢。不過太可惜沒看清,又讓你破費了。」
紀珍棠是沒看到花,但他看到了,還是揠苗助長的那種開,挺迫不及待的。
她喊疼疼疼,說我又不是跳舞的。紀珍棠說著,手往外一撒,袖箍掉在地上,被他黑色的西褲墊著。
三十歲的男人可以用別的方式返老還童,鍾逾白表現在他不需要停頓。他說:「沒什麼可惜的,想看的話,下回再放。」
她輕握住他撐在枕側的手腕,用纖弱的指腹感受著手臂上那錯綜的青筋在鼓動。下巴抬到極點,夜鶯飛了回來。
鍾逾白低頭吻她,吻到深處,隨後頓住,太陽穴的筋脈跳一下,他緊咬一口她的下唇。
半分鐘後,無形的煙花落了地。齒痕與麻木緩緩消弭,她無端地想,這種感覺大概就叫纏綿悱惻吧。
紀珍棠感想很深:「人除了被三碗飯撐死,也有可能被別的撐死。」
她抱著他,不讓他動。好像聽見他在耳畔低低地笑了聲,鍾逾白側躺,換一個方式擁住她。
「鍾逾白,你是醫我的藥,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人。」紀珍棠笑得有點蒼白,人就得要依靠某些東西來助長勇氣,她終於有機會說出這句話,隨後又冷不丁問,「我現在是不是,要開始預防戒斷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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