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掏出鑰匙開啟別墅大門,最近雄蟲的回家時間較晚,因此別墅內空空如也,沒有半點雄主的氣息。
不遠處,甘朝冪的背影吐了口口水,“呸”了一聲,下一秒嘴巴就被他的雄主連忙給捂住。
“你做什麼!”李仁沉聲提醒道,“那名純血雌蟲的六感敏銳,小心被發現了。”
“我怕他做什麼,明晚之後,還指不定誰怕誰呢!”甘不屑的冷笑道,隨即面上卻是多了幾分疑慮,他問身邊的雄主,“你說,那些……”
他用手輕輕指了指上方。
“那些蟲族,以他們那樣的階層,按理說是值得信任的,可冪真的會對李青出手麼?”甘不太確定,但又不能說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那名雌侍表面上乖順得很,實際裡卻是油鹽不進,之前訓導了好幾次,都沒能將那傲骨給掰折!
實在是可氣!
李仁悄悄的回頭看了眼,確定那名雌蟲已經進入別墅內,沒有發現甘的小動作後,才稍稍鬆了口氣,他看了看伴侶,心裡卻是半點不擔心,“以前是我們的方向錯了,總是想讓李青把冪給處理掉,然後再由這個虐殺雌侍的藉口,方便對李青下手,卻不知道反過來,想想若是讓冪按耐不住對李青出手了呢?那名雌蟲的手段,你我是知曉的,李青定是無法逃脫!”
他惡狠狠的咬了咬牙,道,“等他們兩敗俱傷,那我們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甘瞥了雄主一眼,猶疑的唱著反調,“但雄主只是找了其他的床伴而已,他一個雌侍,並沒有資格去責問出軌的事情才對。”
李仁陰冷的笑著,搖了搖頭,“你錯了,那名雌蟲骨子裡傲得很,不可能忍得下這口氣!一旦雄主有了其他的愛寵,他的幼崽要怎麼辦?他在家裡的地位也會不穩。”
“雌侍失寵是多麼正常的事情,他心可真大!”甘撇了撇嘴,神色不悅的看向旁邊的雄蟲,家裡雌侍一多,就連他這個雌君都會吃醋,更何況冪還只是卑下的雌侍罷了。
李仁哼道,“那名雌蟲一看就是有野心的,不會甘於落寞下去,你看看他對於軍權的執著,竟然還妄想去爭奪第一軍團的軍團長之位,那是他一個卑微的雌侍可以奢望的嗎?簡直不知所謂!”
甘想了想,隨即同樣冷笑,“既然如此,那邊看一場好戲罷了。”
別墅內,雌蟲換下軍靴,穿好雌侍的服裝,簡單的一根袋子系在腰間,將一塊柔軟的布料合攏起來,勉強就算是一件包裹住身體的衣物了,這是為了讓雄蟲在有意向或摸或親的時候,可以隨意而為,不必花費時間在褪下衣物上。
也有一些雄蟲為了讓過程變得更有趣,將帶子打了好幾個結,然後慢慢的把衣物撕破,冪沒有經歷過這些,在服侍那名雄蟲的時候,都是他自己脫下的。
仔細的清掃了一遍客廳,在廚房中煮好泡茶的熱水,並且做了上次雄蟲看上去並不討厭吃的食物。將買來的點心擺放在盤子裡,又切了一碟水果冰鎮放好,雌蟲這才解下圍裙,到樓上簡單的沖洗了一遍,將些許汗液和油漬祛除,一身乾淨清爽的站在客廳當中,等待雄主的歸來。
冪環顧四周,確保地板上沒有一絲灰塵,他看向那名雄蟲時常坐靠著的沙發,腦海中劃過甘和李仁今日臨走前所說的話,雄主暗地裡時常約見其他蟲族,並且特意挑他不在的時間,譬如明天晚上……
雌蟲對此不置可否,無論雄主到底有無約見,或者約見的是誰,作為一名雌侍,他都無權質疑!
過了一會,冪不禁微微眯起雙眸……莫非是言?
第二天,雌蟲沒有推拒掉軍部內因為近期時間安排問題,只能定在晚上的內部會議,只是他得知今晚言作為第二軍團的代表,也會過來第三軍團的駐地內參加此會議。那兩位李家的長輩,許是信口胡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