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那位時秉兄兩年前就離開了,定是尋不到了,二駙馬當時性格孤僻,應該學子中沒人知道。
但他當時與書院的山長關係好,也是山長當時將他邀請過來的,應該知曉二駙馬的過往。但只可惜,去年山長年紀大已經告老歸鄉。想詢問來不及,只除了書院內只有山長能查的過往學子卷宗,但山長不可能會讓你看。」
只剩今晚和明日,更何況,二駙馬這邊也只是懷疑,甚至可能性很低,為了一個名字大動干戈……
景長霽卻是想起一人,垂下眼:「還有一個人知道,我去找他。」
景文惟一愣:「是誰?」
景長霽沒回景文惟,只匆匆出了偏院,臨走前讓景文惟別擔心,就轉腳去了主院,求見睿王爺。
旁人只當衛殷這個小皇叔也是不學無術的閒散王爺,但景長霽知道不是。
如今能在最短時間內查到二駙馬的字的,也只有這位。
派去稟告的侍從久未回來,景長霽只能繼續候在院外,直到暮色四合,景長霽腳都麻了,才有侍從去而復返:「主子醒了,二公子隨小的來吧。」
景長霽有求於人,也沒多說什麼,跟著侍從繞來繞去,最後沿著迴廊到了一處廂房前,有侍從拉開門,領路的侍從垂眼候在門外:「請。」
景長霽一踏進廂房只覺熱氣撲面,雪松的香氣縈繞在四周,整個廂房很靜,薄紗輕拂,屏風將偌大的廂房分割,角落恭敬低頭斂目候著無聲的侍從。
屏風後隱約能聽到棋子落玉盤的聲響,靜得彷彿踏入一個靜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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