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意武館這麼長時間,南形意門眾人本來都已經惱火萬分了。現在,他又開口讓南形意門併入北形意門,頓時好像捅了馬蜂窩一般,所有人都嚷嚷了起來。
鐵衛華身邊一人怒道:“當年我師尊大敗你北形意門的時候,也沒有讓你北形意門取消,併入我南形意門。今天,你這麼做,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老者淡笑如常,根本不理會旁邊眾人,只看著鐵衛華,道:“鐵賢侄,這是我與鐵師兄之間的約定。若是我北形意門輸了,這一次也會取消我北形意門,併入南形意門。這樣的賭注,本身就是公平公正的。既然當年鐵師兄跟我打了這個賭,那咱們就按照當年的約定進行吧。當然,各位若是硬想賴賬,那我也不會說什麼。畢竟,鐵師兄不在了,他教出來的徒弟,呵呵……”
老者淡笑搖了搖頭,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根本就是看不起南形意門的眾人。
這一下,南形意門眾人不由更是火大了,紛紛叫嚷著要跟北形意門的人拼了。而老者卻好像姜太公一般,穩坐釣魚臺,根本不理會眾人的喧嚷。鐵永文不在了,他根本就沒把這南形意門的人放在眼裡。其實,之前他跟鐵永文並沒有這樣的約定,而他這次是認定北形意門必然會大獲全勝,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為的便是一次性吞下南形意門。
鐵衛華面色鐵青,以前鐵永文還在的時候,南形意門何曾受過這樣的欺辱?而今日,鐵永文才剛剛去世沒多久,他們南形意門就被人欺負上門了。鐵永文在的時候,南形意門眾人根本沒有吃過任何虧,一個個也都養成了心高氣傲的性格,所以才會與葉青結下那樣的仇怨。而現在,這老者帶著北形意門的人過來,根本就是在**裸地打他們的臉,誰的心裡能好受?連鐵衛華自己也是怒得咬牙切齒的。
但是,不管心裡再火,但鐵衛華都很清楚,老者這句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的。他以前做事雖然很衝動,但是,掌管南形意門這麼長時間之後,他接連吃了幾次虧,便逐漸變得沉穩了。他很清楚,一旦他答應了老者的話,那南形意門就徹底保不住了。父親鐵永文一手打造的南形意門,就要徹底毀在他手裡,他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這樣的。
“杜師叔,你說這是你跟我父親之間的約定,可是,我為何從來沒有聽我父親說過?”鐵衛華冷聲道:“我父親為人豪邁,心裡也向來藏不住多少事。如果真的有這件事,他肯定早就告訴我們,激勵我們勤加練習武功了,不可能一直瞞著我們。而且,我父親為人俠義心腸,沒有任何野心,更不會想要合併什麼北形意門,他是絕對不會跟你打這種賭的。杜師叔,你是不是記錯了?”
老者冷冷一笑,道:“鐵賢侄,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哈哈哈,沒事,我反正就是這麼一說,你們要不想承認也就算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鐵賢侄,自從鐵師兄不在之後,你們這南形意門的膽量卻是越來越小了。這一場才打了個開頭,你就認定你們要輸了?七扯八扯,就是不願意承認我跟你父親的約定,哈哈哈,真沒想到,當年鐵師兄何等的豪氣雲天,而今日的南形意門,卻是如此的膽小如鼠。可悲,可嘆啊!”
老者說著,笑著轉向坐在旁邊的幾個人,道:“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是想請各位來做個見證的呢。可是,這南形意門的人不願意承認當年我與他們師尊之間的約定,看來這一場也不用怎麼比了,害得各位白跑一趟,實在抱歉!”
旁邊這幾人,要麼穿著跆拳道服,要麼穿著散打服,或者是其他武術服裝,都是深川市這邊比較大的武館當中的人物。這些人,其實沒有多少真本事,但算起來,也算是深川市這邊武術界的人物了。老者找他們來做見證,其實就是想借他們的口,把今日的事傳出去。這些人的本事雖然不大,但傳謠言的本事肯定不小,只要透過他們的口,相信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