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關機把手機放進口袋,再也沒開過。
國內西部。
楚芫看見這條訊息皺起了眉,沈渠沒有跟他說得太清楚,只說霍詡知道了一切,現在要去國外找他媽媽算帳,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
楚芫有些擔心霍詡和他媽媽起衝突,原諒他用「野蠻和不講理」來形容這位外國女士。
看見霍詡說自己去出差,口吻很輕鬆,楚芫也不知道該不該信。
不信也沒有辦法,他沒有那個國家的簽證,也不能阻止母子見面。
楚芫看著眼前的畫板,陷入怔愣。
一年多都在恢復,沒有碰過畫板,果然生疏了一些。
他很幸運,送進最近的大醫院,正好有個醫學大拿在作指導,聽說楚芫是個畫家,便給他做了一臺精細手術。
起初是醫生說不能過度使用,後來則是因為帶著楚小寅,他怕顏料的氣味影響弟弟的健康。
徐芊說得對,他自甘於逃避的生活。
他的模特沒有了,他還要面對未知的畫技。
但是每一天都是嶄新的,都有無數新的生命新的事物,讓每一棵垂垂老矣的枝幹也想努力發芽,感受春天。
看見沈渠和陸輕璧,會讓他有病樹前頭萬木春的感慨。
大雪覆蓋時,萬物都在沉眠,雪化時,誰又想當一棵老樹呢?
楚芫看著眼前的沙漠雪景,拿起畫筆,一點一點描繪。
沙漠裡下雪是很美的,潔白的雪覆蓋著起伏不平的金色沙丘,勾勒出黃白分明的自由的線條。
許久不動筆,他有些吃力,筆力掌控得也不好,線條時而脫離預期。
但越後面越順手,慢慢找回熟悉感,畫畫的心境卻截然不同。
楚芫畫到一半便撂了畫筆,不勉強自己復健,明天再來這裡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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