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音”的聽眾也同樣覺得震驚。
雖然每週排檔時間有限, 但仍有不少聽眾就是因為庭書才會關注“溺音”。
現在庭書即將離開,這部分死忠聽眾自然不能接受, 除此之外,還有大量活躍在一線的吃瓜群眾, 從上次隔壁廳的楚舟來到“溺音”之後就一直試圖扒清這場修羅場背後的故事。
剛發出不到十分鐘的影片很快瀏覽量就突破了百萬,留言暴增,紛紛質疑“溺音”為何無緣無故解約庭書。
而讓連夏更為迷惑的是, 刨除有關庭書的評論, 還有不少評論直指向他。
最中心的論點是——
“是不是ny夏把我們庭書給丘禁了!所以他才不能給我們唱歌了!廳管你直說!我們可以報警!”
“雖然富婆夏夏有錢,但關人是違法的!難道他把庭書關起來強迫庭書上他嗎!太過分了!”
“嗚嗚嗚難怪上次他倆之間對話那麼曖昧,我的庭書不清白了!被強取豪奪還要被逼著做攻!做攻好累嗚嗚心疼我寶!”
連夏:“……”
往常這時正是瞿溫書從公司回到家的時間。
門鎖輕響。
趴在沙發上翻評論的連夏幽幽抬頭,正巧看到男人頎長挺拔的身影走進門廳,隨手將鑽石袖釦放在玄關的古董架上, 低身換鞋。
連夏幽幽道:“我今天穿的是那雙兔兔拖鞋,你卻穿熊貓的,你不愛我了。”
瞿溫書動作微頓,凝眉看向連夏。
片刻後,從鞋櫃裡取出放在裡面的兔兔拖鞋, 穿好,走進側廳。
連夏已經丟了平板從地毯上爬起來, 地毯旁果然擺著一雙粉藍色的兔子拖鞋。
他漂亮的眼睛盯著瞿溫書, 兩條細白的腿盤起來, 作妖道:“做攻是不是很累啊,要一直動。”
瞿溫書:“?”
連夏:“好心疼你哦。”
瞿溫書:“……”
連夏陰陽怪氣:“要不是我住在這裡拖你後腿, 你也不用每天開兩小時繞城高速才能回家。庭書哥哥真辛苦。”
沉默。
瞿溫書彎腰將連夏從地毯上抱進懷裡。
一路上樓,進了書房。
兩人一起坐進寬敞又柔軟的真皮老闆椅裡。
危險一步步靠近。
連夏乖覺起來,老實無比的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很單純的轉過臉向瞿溫書要了幾個親親,然後道:“庭書哥哥,你控制一下嘛,冷靜點。”
“我很冷靜。”
瞿溫書掐著連夏的腰,輕而易舉的將他正面朝向自己,聲音沙啞,“是你在我到家就招我。”
無論經歷過多少次。
連夏始終不習慣這種正面相對的感覺,這讓他覺得自己沒有絲毫秘密,像是隨意便能被隨意窺視。
他索性轉了話題:“你離開‘溺音’是因為和宋勘吵架了嗎?”
“不算吵架。”
瞿溫書的動作若有似無,溫柔又溫情,“他覺得生氣而已。”
“廢話,他當然應該生氣。”
雙手將自己撐起一些。
連夏坐在瞿溫書身上,居高臨下的低頭去看他的眼睛,隨即彎出一個笑:“你知道他氣什麼嗎?”
瞿溫書的眼底全然映著少年明豔的臉。
他向下拉拽連夏真絲睡袍的衣領,動作激烈的甚至連名貴的江南絲綢都被狠狠拉出一條無法挽回的裂痕。
“嘶啦——”
他牽制住連夏的所有掙脫可能,也控住懷中的這個人。
兩人在昏黃的光線中繾綣相吻。
直到體力本就不支的少年重新依靠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