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箱子關上的一刻,屬於柳笙的回憶也將塵封在裡面,這樣一想我就想落淚。
房東問我那張床還要不要,我說,不要了,我帶不走。然後,他掀開了床準備拆卸了搬出去,因為,這是死人曾經睡過的,忌諱!
床被掀起來了,我轉身不忍再看下去準備走,房東叫住了我道:“妹子,你過來看看!”
我轉身,那個床的下面有一個鐵盒子粘附在床的背面,如果不翻開還真是沒多大可能發現。
房東撕開了膠帶將它遞給我,我捧著這個盒子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我看著那個在箱子最上面的盒子有個密碼鎖,我試了幾次都打不開,於是,打了電話給錢霖波,意外的是他居然接通了。
很快,他就來了,帶齊全了工具就開始搗鼓,盒子開了,入目是兩張身份證,我以為是他的新證和舊證,一看名字就愣住了。
錢霖波拿走了我手上的兩張身份證,說:“我去下班的自助讀書那裡辦兩張卡看這兩張身份證是不是都是真的。”說完,他就走了,獨獨的留下我一人在房間裡。
我想到了葉巧巧的雙重身份,想到了那兩張身份證,好可笑,逢場作戲而已,我居然會為了他要死要活的差點醒不過來。
錢霖波很快就回來了,唇瓣上揚嘴角含笑,他抱起盒子對我說:“這些借我研究幾天,大魚要上鉤了!”他衝我晃了晃手中的u盤,然後,消失了。
我不知道該去那裡,但是,我不想呆在家裡,那張窒息的感覺襲來,我頭暈眼花,我一口子跑到了秦齊的別墅,他剛剛沐浴身上還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看見我來了有些詫異也有些驚喜。
“靜兒!”
“他騙我!一切都是局!我好累!好累!我想一直的睡,一直的睡下去!”我無聲的落淚,一點一滴,從始自終,我像個白痴一樣,那麼全心全意的配合著別人的演戲。
他像哄孩子一樣的把我抱在他的腿上坐著,他一直都很喜歡這個動作,我比他矮小很多,抱起來坐在腿上之後雙腳懸空,他就會按壓著我的頭在他的胸膛上。
那強而有力的心跳,那溼溼潤潤的唇舌,還有那彼此寂寞相擁的充實感都是那麼的讓我迷戀不已。
我沒想到,葉巧巧的死簡直就是一個開始,所有有牽扯的人都開始在命運裡掙扎著,做著困獸之鬥。
秦齊上次帶我逛珠寶展和車展的時候為我買一輛車,他決定先自己教我之後再讓我去考駕照,然後,學車開始了,我將理論背得滾瓜爛熟憑藉我超強的記憶力試卷都可以得滿分了。
秦齊很滿意我這個學生,然後是第一次的上車實際操作,發動了車子我的腳突然就找不到感覺不知道哪個是剎車哪個是油門了,秦齊在我旁邊左邊右邊的喊,我不知道他說的左邊和右邊是指他還是指我的。
車子前方有個垃圾桶,秦齊說剎車,我猶豫了一下就憑著感覺踩了下去,結果,車子居然加快了速度,這速度一加起來,我就慌神了,方向盤亂轉。眼看我的車子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尖叫一聲閉上眼睛,秦齊趕忙給我控制方向盤,我就看見那垃圾桶被車子撞得飛得好高掉下來直接四分五裂了。
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癱軟的爬下車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秦齊也被我嚇的手腳都軟了,擺擺手慘白的臉都還未恢復過來血色的對我說:“霍靜,你不用學車了!”
好吧!我就是傳說中的馬路殺手!
錢霖波帶回去了那個盒子之後就再也沒有音訊了,我不知道他研究的怎麼樣了打電話過去問的時候確是徹底的關機了,一連打了四五天的電話,他的手機卻都是關機的狀態。
我去了一趟學校男神宿舍的樓下管理員不讓我進去,於是,我就拉著進出的學生問有沒有人認識一個叫錢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