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是我的心意,我的思念,我的記憶。我會自己揹負的,這是我不可失去的東西。所以,拜託你了,請將我的重量還給我。。。。請將我的母親。。。。還給我。。。。。”
‘嘭~’
在戰場原說出這番話後,重石神的身影突然消失,落在地上的識同時也感到自己的體重恢復了原樣。
但是。。。。
“母親的。。。。回憶。。。。”
喃喃的低語,握著短刀的手無力的鬆開,彷彿心中也放下了什麼,短刀掉落地面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重要的並不是自己的體重能否恢復,真正重要的是對母親的那份回憶與思念。
戰場原因為小學5年級時的重病而使得母親沉迷邪惡宗教,之後的情況越加嚴重,不光使得家庭負債累累,甚至做出讓戰場原本人讓邪教幹部侵犯的荒唐舉措。在戰場原拼死反抗,使得那些邪教幹部未能得逞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家庭的分崩離析。
就算是這樣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但母親終究是母親。。。。。
坦然的面對那份回憶,戰場原選擇了另一種堅強的方式活下去。
“我也。。。堅強的活著。。。”識抬頭迎向照shè而來的月光。
忍野在的目光在哭泣著的戰場原與發愣的識身上來回掃動著。
“原來如此。。。難怪。。。。總覺有些說不出的相似。”
最後,忍野將目光定格在了識的身上。
“這就是你這樣幫她的原因嗎?是想要看看不同的結局嗎?”
“你在說什麼?”識撿起雪代,緩緩的站了起來。
“吾等為以斯加略,以斯加略的猶大。”
“是。。。是。。。”忍野也不想多說什麼,眼前的少年可正是風華正茂的中二年齡,說什麼到頭來都是白費口舌。
‘嘟嘟嘟。。。。嘟嘟嘟。。。。’
手機的鈴聲在空曠的大樓底層迴盪著。
“是我。”識取出手機接聽起來。
“對策室呼叫處理班全員,目標型別B,複數,目前正練馬區北部進行破壞活動。目前預備班已經在周邊設定結界,處理班人員緊急出動。”
“瞭解。”
將電話放下,識為難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戰場原,把這樣一個女孩就這麼留在這個荒郊野外。。。姑且算是荒郊野外吧,似乎並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交給我好了,看她的樣子要過好一陣子才能恢復,我會讓Kissshot送她回去的。”
“不,就是這樣才讓人覺得不放心。”
“嘛~嘛~不要擔心,現在的她只能靠阿良良木的血才能活下去,就算讓她吸普通人的血都辦不到。”
“沒法相信。。。。。。。。。”
。。。。。。。。。。。
星期一,櫻丘學院中等部的校門。
“識,好像情緒不高呢。”
“不,不是和往常一樣嗎?”隨意的語氣,在黃泉的耳中卻顯得有一絲平時所沒有的心不在焉。
“我是不是該申請調回梵蒂岡呢?”抬起頭來看向天空,識低聲的嘆息了一聲。
“哈?你剛才有說什麼嗎?”
“我能夠保持沉默嗎?”不能說謊,唯一的選擇也就只有沉默了。
“又不是在演刑事劇,說什麼保持沉默。”黃泉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算是將話題打住。
“嗯?發生什麼事了?”
校門內,距離教學樓一段距離的庭院中,走進校園的學生們紛紛駐足圍觀著什麼。
“請讓一讓,請讓一讓。。。”
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進去的兩人,在見到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