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公上輝一直用個棍子挑根草,她肯定在馬身上動了手腳,他們耍詐。」
王浩一句話都沒有說,臉色鐵青,他咬著牙,朝著教官走去。
「教官,公上輝肯定耍詐了,這一次的比賽,不公平。」王浩目光死死的瞪向公上晴。
教官點頭,「好,那公上輝的成績作廢。」
「那李東呢?」王浩焦急的問道。
教官沉默了一下說:「耍詐的是公上輝,與李東無關,李東還是第一名。」
王浩簡直氣結,可是他沒有證據證明李東也耍詐,梗著脖子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字來。只是目光陰狠的瞪向公上晴和李東,心裡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李東的馬突然就飛奔起來了,若說公上輝用草引著馬兒跑,那麼李東的馬為什麼也會跟著飛奔呢
?
他搞不清楚,也無話可說。
坐在臺上的那些個王公貴胄看著這一幕,都有點緩不過神兒來。
「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開始那兩匹沒動的馬居然衝到了最前面。」
「有點意思啊,那個小孩兒吊著一根草引著那匹馬跑,聰明。」
「唉,不過那小孩兒拿草吊著馬兒,另一個馬怎麼也跟著跑起來了?」
「這就不清楚了。」
……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坐在那裡的魏若煙臉上一陣陣的驚喜,「他拿了第一名,他拿了第一名呢。」
梁婉茹皺著眉頭,「若煙,他們肯定耍詐了,要不然,那兩匹馬一開始不跑,到後面卻突然跑那麼快?」
「開始那兩匹馬沒準備好嘛。」魏若煙笑眯眯的說道。
梁婉茹咬了咬牙,這魏若煙看來是心向著那兩個臭小子了,她只能眼巴巴的看向聶向晨,此刻坐在這裡,身份最高的就是聶向晨了,只希望他能站出來給王浩主持公道。
他卻只是垂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何管家也半天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他甚至以為自己眼花了,一開始被大家認為是青銅的人,現在成了第一名。
他看著自家少爺淡定的在喝茶,好像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一樣。
他嚥了一口唾沫,問聶向晨,「少爺,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聶向晨放下茶杯,只說了一句,「他很聰明。」
何管家:「……」
少爺難得誇人,只是這誇的讓他有點莫名其妙,他還是沒有弄懂到底怎麼回事兒。
梁婉茹受不了了,她蹭蹭蹭的跑到聶向晨面前,開口道:「聶少爺,那個公上輝和李東明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才贏了的,您得主持公道呀。」
聶向晨看了梁婉茹一眼,聲音冷淡道:「靠腦子就是不光彩嗎?」
梁婉茹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可是她一抬頭看到聶向晨那冰冷的模樣,她後半句話硬是壓在嗓子眼兒說不出來,只能默默的又退到一旁。
她悄悄的跑去找王浩,「表哥,到底怎麼回事兒呀?你怎麼到第二名了。」
「媽的,被公上輝那個小雜種給陰了。」王浩臉色陰沉沉的說道。
「那你去找教官理論呀。」梁婉茹焦急的說道:「她耍詐那麼明顯。」
王浩深吸了一口氣,「是啊,他耍詐那麼明顯,可是,現在第一名是李東,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李東耍詐,教官已經取消了公上輝的成績,可是李東還是第一名。」梁婉茹咬著牙,「表哥,他們好狡猾啊,下一場比賽,你一定要用點心了,要不然,我也沒有辦法幫你,我看那魏如煙好像還挺欣賞那個李東和公上輝的,如果這一次讓他
們拿了第一,可能,可能魏若煙會選他們了,或許,下個月魏若煙都不會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