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玉佩?”司空一有些不解的看著莫安大晚上拿玉佩幹什麼。
“沒錯,你看這個字。”莫安把玉佩放在燈下,玉佩上的字清晰的映入眼簾。
“這是宰相的玉佩?”司空一驚訝道。
“是的,我離開的時候,宰相說有困難,拿著這個玉佩去衙門,會得到幫助?只是,我不知道,在這個任縣令這有沒有用,要是那個縣令不承認,或者認為我偷的,是不是會弄成反效果。”莫安有些打鼓,這次的事情本身就是縣令那邊弄出來的,會不會索性來個裝糊塗。
“這倒是個問題,只是我師傅和師兄他們都回去了,突然要找他們幫忙,也來不及。”司空一剛才的驚喜也消下去了一些。
“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師傅是什麼門派。”莫安有些好奇的問。
“難為你這麼久才問出。”
“其實我師傅是一個賞金獵人,直到遇到了師爹,才停手,在師爹的幫助下,才慢慢弄了個武館授人武功,只是沒多久,師傅又耐不住,聽說哪有難捉的大盜,便私自出去。這樣反覆幾次,師爹索性建議師傅自己弄一個組織,專門接一些暗殺或者特別的生意,慢慢的名氣出來了,江湖很多人投到她那,現在基本販賣些訊息,有時候也接一些暗殺的活。”司空一說完,直直的盯著莫安。
莫安愣了下,好一會才反映過來:“好象電視裡演的啊。”
“什麼演的?”
“哦,我們國家的一種戲臺子。”莫安胡亂的找了個說話,有些興致勃勃的盯著司空一:“那你,有沒有殺過人?”
“有,怕嗎?”司空一有些發笑,莫安的反應。
莫安搖搖頭:“你怎麼加入的?”
司空一道:“是師傅發現我的,我記得那天我暗自傷心,去了河邊,邊哭邊罵嬸孃,那個時候師傅在樹上,不經意笑了出來,說這麼恨就殺了他。那個時候我都嚇呆了。師傅鄙視的看了我說,沒膽子就繼續回去做那個偷著哭的人吧。”
“就這樣?”
“是啊,小孩子最經不起激了。後來師傅就派了個師兄來教我,都是半夜,教了一次,就讓我自己練,師兄在規定的時間來檢查。”
“真神奇。”莫安歪著頭笑“啊,對了,我想到辦法了。”
“什麼辦法?”
“你明天寫信給你師傅,問問他任縣令一家有沒見不得人的勾當,然後用這個玉佩。”莫安揚了揚手中的“要是他裝糊塗不信著玉佩,我們就當著他的面把這玉佩和信寄給宰相,看他到時還會不會裝糊塗。”
“對,這是好辦法。莫安,多虧有你。”司空一猛的抱住安,心情很是激動。
“不過這個計劃得過幾天才能執行,你叔父他們能不能等。”莫安有些不確定。
“我會試著去解釋,寫信去師傅那大概5天應該夠了。”司空一遲疑下,也堅定的說。
只是兩個人想的太好了,那房那邊根本沒耐心,等司空一他們一早去的時候,就看到一臉喜氣的大叔父。
“大叔父這麼高興?是嬸孃那邊有好訊息了嗎?”司空一試探著問。
“恩,關鍵時刻還是自己人靠譜。比那些話說的好聽,卻什麼事情也沒幫的人好多了。”大叔父看到司空一他們,表情滿是不屑和諷刺。
司空一微微皺眉,耐著性子問;“不知大叔父,指的是誰?”
大叔父昂起頭:“昨天,我妹妹張月蓮聽到訊息連夜到我這說她做生意的一個客戶和任縣令有親戚關係,她可以幫我們去打通縣令的那邊的關係。”
莫安一聽總覺得有問題;“大叔父有沒有拿錢給你妹妹。”
大叔父一聽這話,臉馬上黑了下來:“你什麼意思,我妹妹幫妻主跑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