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安氏便如同最堅定的衛道士般,一切遵循祖制,排斥所有新生事物,拒絕交流,甚至於閉塞到本族之中通婚。”
“別的宗派很早已開始漸漸意識到了先前古冥族的正確,試著去嘗試接受新生事物,我們安氏卻始終以劍道為尊……事實證明,遵循祖制是錯的,這也註定了我們安氏的衰落,走到現在,這份衰落已越發的明顯了……”
“外人看來,我安氏駐於東域之巔,乃是龐然大物,卻不知這個龐然大物已從根子裡開始腐爛……我們安氏早已後繼無力,年輕一輩中人才凋零,泛善可陳,不要說在整個大陸,便是在東域之中,我們安氏也處處受制於烏盟。”
“老族長不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可嘆族中遺老遺少太多,又有兩百年前祖宗留下的那塊‘祖制’大扁,這句話也許別人說得,他卻萬萬說不得,其他遺老遺少不會說,那隻能是由我們來辦了……這些年我們一直都努力打破著家族中的種姓制度,積極引進著外來優秀資質之人,先前三統領她前來關外引進子弟,便是因此……明年年初又有一樁大事,光靠我們安氏本姓子弟,甚至僅僅是嫡系本族之人,是要破敗無疑的。”
蕭雲升目光一緊,說道:“安氏危機居然這般的大嗎?那我阿姐呢,她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先前三統領到底聽到了什麼訊息,居然那般震動?”
安若容深深的說道:“便是和我剛才說的那件大事有關了,每隔四年,年初之際,我們安氏和烏盟都要爭奪森林中的空清池,現在並未到年初之時,不過佩小姐實在是忍受不住心中的思念,總是固執的要去空清池中的景象……根據我們當年傳下的規矩,這空清池乃是由我們安氏和烏盟輪流掌管,每四年以比試決定,現在沒有到比試時間,佩小姐想要進入空清池,便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費勁千辛萬苦去修復空清池旁的石壁丹文……”
“修復丹文?”蕭雲升目光一抖,他不由自主的捏了捏自己的右手掌,因為體內異石的緣故,他右手掌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修復之力,先前在關內他便因此修復好了焚天母鼎,母鼎中也是一些繁複有序的丹文,卻不知那空清池旁的丹文會是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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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容說道:“佩小姐一直固執的要去空清池看一看那奇特的景象,可惜實力不濟,不僅不能修復好丹文,還被烏盟子弟使用卑鄙手段暗算了,上一次佩小姐便這樣身負重傷,三統領最是疼愛佩小姐,一聽佩小姐被人所傷,自然心急如焚,再無半分心思呆在關外了。”
“阿姐他被人傷了?烏盟這些王八蛋!”蕭雲升咬了咬牙,他總算是知道了他阿姐的那個變動了,原來是讓烏盟的人給暗算了,他心中一股怒氣頓時就騰了起來。
安若容輕輕嘆息了一口氣,說道:“是的,傷了,佩小姐貴為少族長,乃是我們安氏未來的繼承人,按理傷了絕不能這樣罷休,可惜根據規矩,族長老一輩是不能插手空清池的事情的,便是有天大的怒氣,也不能殺上烏盟問罪,要想報仇,只能是靠年輕一輩,可嘆安氏凋零如此,年輕一輩中,又有誰人能夠為佩小姐討回公道呢。”
蕭雲升緊緊的一咬牙,說道:“這空清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阿姐為何迫不及待的要過去,你剛才所說見一見景象,什麼景象?為何阿姐這般念著?又如此的迫不及待?”
安若容深深的說道:“空清池坐落在神秘的九霄森林之中,恆古以來便存在著,空清池中的池水能夠助人極大的加快修煉,對於年輕一輩的說乃是極品良藥,因為這種關係,自古以來便是由年輕一輩自己解決著歸屬問題,誰勝了便誰佔有空清池,老一輩絕不能插手。不過空清池的重要不僅如此,相比於後面的一個原因,良藥之用根本算不得什麼……這個事情,和你有關。”說到這裡,安若容直直的看著蕭雲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