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妖，師兄讓你將信送給師父，你怎麼拿著它？表演一下這個動作。&rdo;

他想的是，讓演員們握手成爪，雙&ldo;爪&rdo;合起，很笨拙地捧著信封，憨態可掬。

沒有想到，肖凌霄連想都沒想，迅速拿過那個信封，&ldo;chua&rdo;地一下叼在口裡，兩隻手都空空如也，微攥成拳垂在胸前。

他睜著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周瑾初。

&ldo;……&rdo;導演完全沒有想過還有這樣一種可能。

然而仔細想想，這樣似乎更對。

他問旁邊的周瑾初：&ldo;如何？&rdo;

周瑾初頓了頓，說：&ldo;像以前的忠犬……不太像現在的。&rdo;

第39章 試鏡（中）

&ldo;像以前的忠犬？&rdo;導演好奇地問，&ldo;那是什麼意思？&rdo;

&ldo;沒什麼。&rdo;周瑾初並不願多說，&ldo;以前和現在的忠犬不太一樣，肖凌霄的表演像以前的忠犬，不太像現在的。&rdo;

&ldo;哦……&rdo;導演眼神愣愣地問，&ldo;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rdo;

周瑾初沉默了一下，然後復又開口答道：&ldo;好吧。我喜歡以前的。&rdo;

肖凌霄聽到了，差點&ldo;汪&rdo;地一聲哭出聲來。周瑾初說喜歡他，不止因為他身上長了毛，不止因為他是對方的狗，還因為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

&ldo;時間有限，試試鏡吧。&rdo;導演將一張紙遞給了肖凌霄，&ldo;演下這段，我們看看。&rdo;

&ldo;好。&rdo;肖凌霄低頭看了看，發現試的是狗妖剛剛變成人的情景。他心裡面暗喜了下‐‐看來，對於這個角色，導演比較擔心的還是能不能演出&ldo;狗&rdo;的感覺，而這恰恰是肖凌霄擅長的。他害怕的是導演給他更像&ldo;人&rdo;的戲，讓他演繹人的各種喜怒哀樂，畢竟這個角色只有早期像狗，絕大部分言行舉止還是和人非常像的。幸好，導演好像認為，演&ldo;人&rdo;不是問題。

天助我也‐‐

&ldo;唔……&rdo;肖凌霄醞釀了一下感覺，又將那張紙放在椅子上。

他並沒有選擇站著，而是蹲在地上，輕輕閉上眼睛，然後慢慢睜眼、抬頭。他的手原本是垂在胸前的，睜開眼後，他伸出一隻手在眼前晃了晃，又將另一隻手也拿到了眼前，很費力地動了一動手指，但明顯能看出還不靈活。他伸臂到頭上去摸他的耳朵，沒有摸到，就拉下來去摸人耳朵的位置。接著他又去摸他的嘴巴‐‐果然不再是長長的狗嘴。最後是摸尾巴……唔，什麼都沒有嘿！肖凌霄笑了笑，伸出舌頭想舔一舔鼻子，卻猛然間發現舌頭也變短了。接著，他站起身，可腿卻沒伸直，像狗的後腿一樣有一點彎曲，一步一步很刻意地行走，似乎每走一步都要仔細思考應該怎麼邁腿。他走到了一處像湖面的地方，又蹲下去，仔仔細細地看&ldo;湖面&rdo;中的自己，這一套，都是他本人從狗變成人後所作出的反應，肖凌霄相信沒人比他更會&ldo;演&rdo;。最後，彷彿終於確定自己已經變成了十足十的人，他的臉上露出欣喜，別彆扭扭地一路跑到周瑾初面前。

周瑾初：&ldo;……？&rdo;他在戲裡是狗妖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