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愣。
不明白這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對,就是因為你。」青山秀信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瞎扯,「如果不是顧慮你的感受,我早就直接讓他扒了這身皮滾去當失業人員了,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僅僅只是將他調去外地做文職,而不是直接革職。」
你不用幫他求情了,他現在的下場就已經是我對他網開一面的結果。
而且是因為你我才這麼寬容哦。
「是……是這樣嗎?」朝倉有容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心裡有些害羞和小竊喜,沒想到自己的面子那麼大。
「當然。」青山秀信說謊話都不帶眨眼的,皮笑肉不笑說道:「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他跑到我未婚妻面前檢舉我和你有一腿,就這一點,你說我直接讓他革職滾蛋,過不過分?」
「啊!這!他怎麼能這樣!」朝倉有容又驚又怒,氣得直哆嗦,又連忙說道:「需要我向淺井警視解釋嗎?」
「解釋什麼?解釋只是幫我吃了一次,但沒做?」青山秀信笑了笑。
朝倉有容紅著臉張了張嘴,又緩緩低下頭去,她自己都沒有去解釋的底氣了,畢竟她們真幹過出格的事。
沉默片刻,她鞠了一躬,小臉上神色認真的說道:「多謝青山警視。」
「謝不是光靠嘴說的,而是靠嘴巴做的。」青山秀信慢悠悠的說道。
朝倉有容輕咬紅唇,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可是淺井警視……」
「她不會知道的。」青山秀信微微一笑,對她招了招手說道:「來吧。」
木村師兄幹出那麼過分的事,但青山警視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還是剋制了心中的怒火僅僅將他調職外地。
這麼大的人情,自己總不能無動於衷,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朝倉有容做好心裡建設後緩緩挪動了蓮步。
「爬過來。」青山秀信說道。
朝倉有容猛地抬起頭,圓乎乎的小臉緋紅如霞,眼神有震驚有惱怒。
青山秀信笑著指了指地面。
朝倉有容深吸一口氣,羞恥的閉上眼睛,緩緩趴在了地上,低著頭一步一步爬向青山秀信,沉甸甸的良心也跟著晃盪,渾圓的滿月左右搖擺。
往前爬的過程中,她感覺自己此時好像一絲不掛,腦子裡想起了街上看見過的慕狗,內心深處充滿煎熬。
但同樣又有種被支配的興奮感。
這些都是她偷偷看那些電影裡才有的情節,現在全在自己身上上演。
當視線中出現一雙蹭亮的皮鞋後她停了下來,抬起頭仰視青山秀信。
青山秀信伸手捉住她的下巴。
「好好表達表達你的感激,讓我看看你的感激之情,到底有多深。」
「嗨!」
成年人的生活總是不易,朝倉有容飽嘗腥酸後整理好被青山秀信扯的七零八落的衣褲,低著頭匆匆離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青山秀信嘴角勾起抹笑容,真好騙啊,他喜歡。
在辦公室裡等了半個多小時,已經心急如焚的木村合真看見朝倉有容終於去而復返,連忙起身上前詢問。
「怎麼樣?青山警視怎麼說?」
「木村師兄,你做的事實在是太過分了,青山警視說只把你調職已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否則就是將你革職了。」朝倉有容輕聲細語的說道。
木村合真一愣,「你嗓子怎麼變啞了,而且……且還有股怪味兒。」
那種味道還莫名的熟悉。
朝倉有容羞愧的低下頭去,尷尬萬分的說道:「我感謝了青山警視。」
嗓子都啞了,可見她對青山秀信的感激的確很深,差點就一步到胃。
而且喝完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