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單純是案子的問題!」東野玄罵道,眼神陰晴不定,抿了抿嘴說道:「青山秀信已經把這當成了發財的機會,是不會輕易放棄的,而且世上沒有萬無一失不留痕跡的事,他如果真鐵了心查下去,未嘗揪不出蛛絲馬跡,這種關乎身家性命的事不能純粹賭運氣。」
如果換成是一個普通人,青山秀信或許就公事公辦了,因為他看不上普通人那點行賄,還不如立個功呢。
如果換成一箇中產階級,青山秀信估計會收錢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他家錯就錯在很有錢,青山秀信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就肯定不滿足於只拿市場價,必然設法敲骨吸髓。
「爸,您不是也認識很多政府做事的官員嗎,連青山秀信一個警視還拿捏不了?」東野結成狐疑的說道。
他目前還在上學,沒接觸過家裡的人脈,對青山秀信的瞭解也僅限於新聞報導,並不知道他的具體背景。
「他是警視,只是因為他現在最高只能當警視。」東野玄為兒子的智商著急,嘆了口氣,「我是認識不少人脈關係,但請他們出面同樣得大出血啊!這些當官的都是逮住機會就得從我們身上撕塊肉下去,且青山秀信也有背景,想擺平他要花不少錢。」
他很心痛,自己辛辛苦苦賺的白花花的銀子卻要給當官的,造孽啊。
唯一好的一點,就是他找那些人只想分果子,不像青山秀信想挖樹。
而且做生意和氣生財,雖然他很生氣,但也還夠理智,最好得找一個地位夠高,又跟青山秀信關係不錯的人居中調解,不能將其給得罪死了。
否則青山秀信懷恨在心,以後肯定會從其他方面給他找麻煩,而搞建築的所涉及到的法律問題可不少啊。
「你這段時間先不要出門了。」
東野玄回過神來看著兒子說道。
雖然他兒子愚蠢,驕縱,跋扈了一些,但也不是沒有優點,比如自私自利,果斷膽大,心狠手辣,只要好好培養一下,還是能繼承自家產業。
至於好色,好賭這些在他眼裡都不算缺點,當然也算不上什麼優點。
「是,父親。」
東野結成雖然不情願,但是也知道如今事態緊急,不得不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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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6號,週五,天氣晴朗。
今天青山秀信請假沒去上班。
淺井綾也沒去。
因婚期將近,兩人陪著大舅哥淺井澤喜和大嫂井原西子挑婚紗去了。
不得不說婚紗是最好的情趣服。
加上井原西子長得好看,身材也凹凸後翹,穿上一身酥胸半露,氣質聖潔的白色婚紗後,讓人很有食慾。
主要是淺井綾在陪井原西子挑。
淺井澤喜完全是來做個伴,因為知道很無聊,所以他才把青山秀信也拖了過來,這樣至少還有個說話的。
「伱和她怎麼樣了?我看嫂子長得也是風韻猶存啊!」青山秀信欣賞著婚紗店裡其他男人的新娘們,一邊問起大舅哥和大嫂最近的感情如何。
淺井澤喜皺了皺眉頭,「她對我挺好的,投懷送抱,但我總感覺在憋著什麼壞勁兒,不過既然她要演恩愛夫妻我就陪她演咯,反正不吃虧。」
「睡了?」青山秀信簡言意駭。
「這個沒有。」淺井澤喜搖頭,神色有些狐疑的說道,「她說她家教很嚴格,連跟前男友都沒偷嚐禁果,所以不會跟我在婚前發生性行為的。」
「你信嗎?」青山秀信問道,他才不信這鬼話,井原西子肯定被用過。
說不定還被前男友站起來蹬呢。
淺井澤喜聳聳肩,「我無所謂。」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