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親上加親以後互相扶持,共同發展,多好!
可就因為半路殺出青山秀信這麼個程咬金,導致他的很多規劃全部落了空,所以他也對其是恨之入骨啊。
不過年長仁平二郎七歲的他混跡政界多年,更成熟和理智,表面上他甚至沒有在家人面前流露過對青山秀信的不滿,暗地卻已經在著手報復。
「媽,我吃好了,稍後還有一個會要開,就先走了。」仁平大郎放下刀叉,拿起放在一旁的公文包起身。
他的妻子連忙站起來將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遞給他,並亦步亦趨把他送到門外,「今天也工作也要順利哦。」
樓上,滿腔怒氣的仁平國雄抬起一腳將仁平二郎臥室門踹開,看著被砸壞的電視,頓時是氣不打一出來。
三步並著兩步上前,一把揪住仁平二郎的頭髮將其摁在床上,呼吸急促的吼道:「砸電視?怎麼,看見今早新聞報導青山秀信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兒子,你但凡有你大哥一半爭氣,綾也不會選擇一個小癟三!」
「八嘎!看什麼!這說明你連個小癟三都不如!真有種去就做出一番事業給人看!去用事實告訴綾,是她選擇錯了!如果讓她看見你現在這副鬼樣子,那她會慶幸沒有選擇伱。」
「你現在就算跟個莽夫似的拿著刀去找青山秀信拼命,綾或許都會高看你一眼!可你甚至不敢這麼做!有本事就親手洗刷他人給你的羞辱。」
仁平二郎被最親近的人打出了連續暴擊,既有些惱羞成怒,又有些無地自容,臉色尷尬得一陣青一陣白。
「好好想想吧,十分鐘之內不下來用早餐,那就收拾東西給我滾去美國繼續深造,逃避雖然可恥,但對懦夫來說卻很有用。」仁平國雄怒其不爭的鬆開仁平二郎,轉身摔門而去。
「哐!」
聽著重重的關門聲,仁平二郎保持姿勢在原地趴了一會兒,然後才坐了起來,「青山秀信,我們走著瞧。」
哪怕是將來你和綾結婚了,我也會把她搶過來,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
「阿切!阿切!阿切!」
在淺井綾辦公室裡的青山秀信連打三個噴嚏,吸了吸鼻子,接過淺井綾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角自言自語說道:「肯定又是誰在背後唸叨我。」
「那誰知道,可能是你給別人戴的綠帽子太多,苦主正琢磨怎麼砍死你呢。」淺井綾陰陽怪氣的說了句。
她知道青山秀信目前與兩個女人長期保持泡友關係,經常約著一起打泡泡,而恰好這兩個身份都是人妻。
得知青山秀信的癖好後,淺井綾突然都為仁平二郎感到慶幸,如果他們真在家庭的安排下結了婚,那仁平二郎以後一年四季都將不缺帽子戴。
「一個苦主死了,一個苦主生不如死躺病床上,真要能來砍我那都是醫學奇蹟。」青山秀信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說起自己找她的目的,「這週三我大哥回來,你回去問問岳父大人有沒有空,有的話當晚吃個飯吧。」
「好。」淺井綾點點頭答應道。
青山秀信轉身走了出去,剛剛帶上門電話就響了起來,他一邊向系辦公室走去,一邊接通,「莫西莫西?」
「青山警部,我和真一剛剛接到了調令,週五之前到警視廳找淺井警部報導。」藤本良一很激動的說道。
自從青山秀信回到警視廳並且晉升為警部後,他就不再叫秀信桑這麼親密的稱呼了,而是叫警銜,讓青山秀信也體會到了魯迅先生的無奈感。
他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厚壁障。
青山秀信聽見這個訊息心裡也很高興,「喲西,這事終於落實了,今天晚上我叫上綾,一起喝一杯吧。」
自己的心腹終於調到身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