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鞠躬,在彎腰的瞬間,胸前雪白的豐滿好似快要蹦出來了一樣,讓人想幫忙扶一把。
有一個兔女郎掛著盈盈笑容準備上前接待兩人,但是被森下勇趕走。
「青山君不必失落,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森下勇還特意安撫了青山秀信一句,並介紹道:「這會所是韓國人開的,裡面的妞也全是韓國來的,老闆美名其曰給赴日韓人一個自食其力的機會,實則全他媽食我們的**,就是高薪招來當表子。」
進會所後他就變得粗鄙起來,或許習慣了在這裡釋放惡的那一面吧。
畢竟在外面得裝成正人君子,裝久了壓力是很大的,必須經常釋放。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上流人物都喜歡幹下流的事,本身閾值就高,在壓力過大的情況下只有正常人眼裡變態的玩法才能讓他們有種放鬆的快感。
「這麼說來,那這個老闆是大大滴壞啊,專門坑自己的同胞來取悅他國人。」青山秀信輕飄飄的評價道。
森下勇哈哈一笑,「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他取悅的是我們啊,那就沒事了,這是他們內部問題,跟我們消費者無關,我們玩得痛快就行。」
穿過內部走廊後,一個位於玻璃牆後的大廳驟然出現在眼前,或許因為時間尚早,所以沒多少客人,一個個黑絲兔女郎在人群中穿梭,偶爾被人捏一下屁股和胸也是嬉笑著配合。
這就是發達國家嗎?
該死的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
青山秀信愛了。
森下勇帶著他穿過大廳,來到一個編號102的包間,隨後推門而入。
青山秀信發現裡面已經有個人。
一個穿著黑襯衣,大背頭,估摸著四十出頭的中年人,此時褲子落在腳踝處,正把一個兔女郎摁在沙發上瘋狂輸出,察覺到有人進來他也沒有停下,而是專心致志幹好眼前的人。
短小精幹,敏而好xue。
青山秀信看了一圈,沒有在包間找到導演和場記,心裡如此默默的評價了一句,並疑惑的看向了森下勇。
森下勇示意他先別急,然後帶著他走進包間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青山秀信猜到森下勇今天邀請自己來應該跟這個大背頭有關,一般能在別人面前從容交配的男人,不是有點背景,那就是有點大病,青山秀信摸不清他的來路,也就只能靜等著。
又過了分鐘,大背頭一個激靈後緊緊的抱著女人不動了,緩了幾十秒才鬆開女人,說道:「滾出去。」
「嗨!」那個兔女郎甚至是顧不得穿好衣服,就撿起地上的高跟鞋對著青山秀信和森下勇鞠了一躬後低著頭匆匆離去,並且小心翼翼把門關好。
大背頭提起褲子,有些口乾的他拿起酒瓶灌了幾口,一屁股坐下若無其事的對青山秀信說道:「久等了。」
那倒也沒有,你挺快的。
青山秀信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青山君,我為你介紹下,這位是東京地檢事務局人事課的山田雄之課長。」森下勇指著大背頭介紹道。
青山秀信連忙起身鞠躬,嘴裡畢恭畢敬的說道:「原來是山田課長。」
他搞不懂對方找自己的目的。
事務局的檢察官一般不直接負責案件,但權力卻並不小,特別這傢伙還是人事課課長,自古以來無論是什麼部門,只要管人事的都能說上話。
「青山君,坐。」山田雄之抬起手往下壓了壓,靠坐在沙發上,襯衣領口和領帶歪歪垮垮的,一副社會小流氓的樣子,隨手端起酒杯,「青山君作為警界後起之秀,這月餘時間我也是久仰大名啊,這杯酒我先敬你。」
「嗨!」才剛剛坐下的青山秀信又連忙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湊上去跟山田雄之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