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青山秀信打量著她。
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上,粉色小西裝裡是白色襯衣,下半身是同色的短裙搭配肉色絲襪,身段曲線婀娜。
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聞起來很舒服,動人心絃。
「有點疏遠了。」青山秀信嘆道。
松本梔子莞爾一笑,整個人直接爬到了他身上,跨坐在其腰間,雙手扶著他的肩膀,「現在夠親密了吧?」
自從上次被青山秀信給醍醐灌頂後她就想明白了,徹底拋開了矜持。
現在的屈辱是為了日後的風光!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不對,她現在已經是人上人了。
「真正的親密不是浮於表面,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青山秀信把玩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淡然說道。
因為沙發太窄,松本梔子怕從青山秀信身上掉下去,最終選擇了利用卯榫結構固定身體,然後開始採訪。
「青山警部,作為東京大學的高材生,選擇很多,能聊聊您為什麼會當警察嗎?」因為是全程錄音,松本梔子強忍著,不敢發出異樣的聲音。
青山秀信隨口瞎編,「青山家是華族,祖上曾是伯爵,負責的正是關於國都治安方面的工作,所以……」
「這樣嗎?伯爵可不低,但我似乎不記得有青山家。」松本梔子下意識打斷對方,眼神帶著好奇和質疑。
青山秀信看著她看了會兒,沉默片刻後問了一句,「你上過大學嗎?」
「當然。」松本梔子回答道。
青山秀信評價道:「那你xue歷的水分比你xue裡還多,這都不知道。」
「啊!重來!」松本梔子羞惱的瞪了他一眼,關掉錄音筆,「警部您能不能認真回答問題,不要亂說話。」
「那你也請不要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亂質疑我。」青山秀信說道。
松本梔子重新開啟錄音筆,默默承受著青山秀信的戲弄,強忍著引吭高歌的衝動,重複了遍剛才的問題。
「我少年時正是日本經濟飛速發展的時期,隨之產生的暴力犯罪也激增,自幼沒少見暴力團欺壓良善,從那時起我就暗自定下從警,維護社會治安的目標。」青山秀信繼續瞎編。
倒也不是純瞎編,那時候《暴力團對策法》還尚未出臺,更加猖獗。
「真是很偉大的想法呢,並且為之付出了行動。」松本梔子一本正經誇獎了一句,接著問道:「那請問青山警部對現在警察廳有什麼看法?」
「毫無疑問,隨著時代進步警員的素質越來越高,執法也越來越規範和嚴苛,冤假錯案減少了很多……」
又問了幾個問題後,總算是來到了最關鍵的一個,「關於1990年連環殺人案的進展,警部可以聊聊嗎?」
「這個案子有些久遠,案發現場都已經被破壞殆盡,只能靠一些當時的資料進行調查,難度很大,但我也不是一無所獲,目前已經有了一個調查方向,但要暫時保密,一定會給國民一個滿意的答覆,請大家放心。」
他都已經被架在火上烤了,想降溫也降不下來,只能自己繼續給自己添柴,否則他要是表現得完全沒有信心的話,對他的奚落就會接踵而至。
他在事實上可以破不了案。
但嘴上不能承認自己破不了案。
經過長達一小時的採訪,松本梔子收穫頗多,心滿溢足的滿載而歸。
這次採訪雙方都很滿意。
畢竟重點在採,不在訪。
……………………………
今天上午內田有紀沒有工作。
她宅在家中,趴在沙發上緩緩翻看著自己的相簿,蕾絲裙襬下兩條白嫩的小腿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