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代價幫宏文哥幹掉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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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五十多。
青山秀信到了內田有紀家。
「咚咚咚!」他站在公寓外敲門。
裡面傳出內田有紀的聲音,「鑰匙在地毯下面,秀信哥你進來吧。」
「神神秘秘,搞什麼鬼。」青山秀信還真有幾分期待了,他彎腰從地毯下面拿出鑰匙,開啟門,走了進去。
屋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怎麼不開燈?伱人呢有紀?」
青山秀信喊道,但沒得到回應。
他在牆上一陣亂摸,總算是摸到了開關,啪嗒,屋內瞬間亮如白晝。
青山秀信也看清了眼前的畫面。
整個人頓時呆在原地。
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從沒見過眼前這麼衝擊他視覺的畫面。
只見餐廳的餐桌上,內田有紀一絲不掛躺在中間,潔白如玉的嬌軀上墊著一片片奼紫嫣紅的花瓣,每片花瓣上都放著刺身,壽司,或者甜點。
她俏臉泛紅,眼含秋水,而嬌嫩欲滴的紅唇比身上的甜點還要誘人。
正是傳說中的人體盛宴。
不愧是日本特色。
還真的是特別色啊!
「秀信哥,請用餐吧。」內田有紀羞澀的閉上眼睛,細若蚊聲的說道。
普普通通做一頓飯,又怎麼能表達她對秀信哥的感激之情呢,用自己做一頓純正的女體宴方能表達這點。
「身上的我能理解,你腿上的是怎麼放的?」青山秀信好奇的問道。
「這是重點嗎?」內田有紀有些惱怒他的關注點太奇特,但還是解釋了一句,「我身體韌性好,自己放的。」
青山秀信頓時覺得她更誘人了。
誰不喜歡身體韌性好的女人?
「那麼,我就開動了。」
他放下了公文包和電話,上前拿起桌子邊緣擺放著的一副碗筷說道。
這麼新奇的體驗還是第一次呢。
「嗯。」內田有紀眼眸緊閉,緊張害羞得晶瑩剔透的腳趾頭都繃緊了。
青山秀信每夾掉一道菜,她身上的遮擋物就少了一點,宛如天工造物的精美軀體正在一寸一寸完全展露。
這才叫秀色可餐。
在變態這方面,日本一直都走在世界最前沿,僅僅只弱於三哥一籌。
但幸好青山秀信也挺變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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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新聞報導了上午警視廳召開的記者會,播報了神奈川縣槍戰事件被偵破,主犯之一山本被捕的訊息。
警方那麼快就破案,本來還有些擔憂的東京市民都為此而歡欣鼓舞。
但有一個人卻因此而很不高興。
「八嘎呀路!八嘎呀路!」
一個明亮的房間裡,吉田智憤怒的抓起菸灰缸砸在電視上,譁了一聲螢幕被砸碎,菸灰缸直接嵌了進去。
電視機緩緩冒出一股白煙。
「你以為被抓,進了監獄就安全了嗎?你下地獄我都再殺你一遍!」
吉田智有些神經質的恨恨吼道。
他的餘生都為給堂哥報仇活著。
山本被抓了,但還活著,那這件事就不算完,他必須親手弄死對方。
還要告訴他是為什麼而死。
為此他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