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黑澤薰伊先是一愣,緊接著勃然大怒,「八嘎呀路!混蛋你說什麼?」
「我說他活該,只可惜他怎麼就沒死呢?」青山秀信一字一句說道。
黑澤薰伊怒不可遏,不斷掙扎著試圖起身,「不許你這麼說我父親!」
「我就說。」青山秀信嗤笑,在她對面坐下,嘲弄的看著她,「不妨實話告訴伱,就是我讓人去捅你那個雜種父親兩刀,不然你怎麼會回來?」
他提前打聽清楚了,黑澤永河不是淺井派系的人,既然如此,青山秀信就不客氣了,而且他現在身受重傷不能工作,手上就沒了權力,青山秀信就更不會怕一個無權無勢的廢人。
「你……你怎麼敢!」黑澤薰伊滿臉的怨毒和不可置信,恨不得將青山秀信生吞活剝,「啊!我要殺了你!」
「就像殺了那五個人一樣嗎?」青山秀信身子後仰,輕描淡寫的問道。
黑澤薰伊一滯,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冷笑一聲,「別想套我的口供,我沒殺任何人,24小時內如果你們沒有別的證據就必須放我離開,另外我會告訴我父親你安排人傷害他的事。」
「證據是嗎?你在殺第四個人時掉落了一根頭髮,從你身上剛取的樣本已經送去檢測了,等結果出來證據就有了。」青山秀信身體前傾,很有壓迫感的說道:「到時候你連坦白的機會都沒有,估計或許會是死刑。」
黑澤薰伊臉色變換不定,強裝鎮靜的說道:「嚇唬我?我才不怕呢!」
她明明每次都戴了帽子,怎麼可能掉頭髮在現場,不過她現在也有些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掉了頭髮。
「那就走著瞧吧。」青山秀信皮笑肉不笑,接著又說了一句,「別想著只關你24小時,我已經向法院申請拘捕令了,不出意外,應該會透過。」
橋本美姬既然想收服他,那麼就不可能這點舉手之勞的小忙都不幫。
「我要見我爸!放我出去!我要見我爸!」黑澤薰伊聲嘶力竭喊道。
青山秀信起身離開,「給她把空調開到最低,好好涼快涼快,畢竟夏天到了,免得會說我們虐待疑犯。」
對黑澤薰伊這種有點背景的疑犯是不能動暴力,但也有的是方法能折磨她,夏天本身就穿得薄,再把空調開到最低點一直吹,夠她喝一壺的。
「嗨!」酒井良才應了一聲,回頭看著黑澤薰伊露出惡意滿滿的笑容。
……………………………
下午,醫院,手術後昏迷了一天一夜的黑澤永河總算是幽幽醒來了。
「旦那,旦那你總算醒了,我馬上叫醫生。」黑澤太太激動的說道。
但黑澤永河卻是抬手抓住了她。
「你是不是叫薰伊回來了?」
「嗯。」黑澤太太點頭,接著有些疑惑的說道:「按理說她今天就應該到了,可打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
「完了。」黑澤永河閉上眼睛。
在那個兇手自曝身份時他就意識到不對勁,被自己手下抓的罪犯怎麼會來報復自己?怎麼敢來報復自己?
這個理由未免也太蹩腳了一點。
但這已經是山川一城在最短時間內能做到最合理的安排了,實在是找不到親手被黑澤永河抓捕的犯人啊!
畢竟黑澤永河出現場時都是十幾年前了,之後就一直坐辦公室,沒再主辦過案件,也就沒親手抓過犯人。
此時得知女兒失聯,黑澤永河恍然大悟,猜測到自己遇襲很可能是青山秀信為了釣他女兒回國而安排的。
他又驚又怒,青山秀信何等膽大包天敢安排人襲擊他一位警視正啊!
但同時也很慌,因為青山秀信既然不惜如此鋌而走險,那就說明已經確定了他女兒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