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在破邪城,追邪城裡喝酒吃肉,一群群的人聚集在一起,激憤的痛罵西天極樂,痛罵五派聯盟。
“西天極樂全都是假和尚!什麼佛啊,佛個屁!什麼四大皆空,還不是想著一統江湖,想著取代天庭!”
“五派聯盟也是渣子!少林派多少人在逛青樓,什麼清規戒律,都是狗屁!”
“哼!說他們那些雜碎幹什麼?雜碎就是雜碎!不管多久都是雜碎!那些垃圾以為靠了西天極樂就能厲害了?屁——他們永遠都爬不起來。沒骨氣,沒志氣的垃圾別指望能成為真正的高手,看他們也練不成佛法!”
“衝著厲害武功去的人能有什麼出息?都是一群沒腦子沒智商的蠢貨!武典有那麼容易學嗎?得佛法,修很久很久的佛法,還得級別要求高的武經!等他們能學西天武典的時候,我們他媽的早就學上盟主門自創的武典了!哈哈哈……”
“是啊是啊!王兄弟說的對,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裡!這句話真他嗎的一點都沒錯——讓那些傻瓜傻吧!等他們學到西天武典的時候啊,會發現我們早不知道多少級了!到時候想怎麼殺他們就怎麼殺,跟踩死螞蟻一樣簡單容易,完了咱們還得給他們上上課,讓他們知道自己多蠢!諸位兄弟說是不是啊?”
“一點都沒錯!來,乾杯……”
“幹,乾死西天極樂和五派聯盟的傻貨!”
交錯,碰撞的酒杯,四射飛濺的酒水。一張張憤慨的臉,一把把醉意朦朧的聲音。酒桌上有男人,也有女人,女人大多不會這麼破口大罵,但是,每次有人罵西天極樂和五派聯盟的時候,女人們總會積極的附和響應。因為她們也恨西天極樂,更恨五派聯盟。過去的一切,門派的一切,師兄弟,師姐妹們,都是因為西天極樂而重生,都是因為五派聯盟而分別。
卻有一些女人,看似醉了,眸子裡的光亮卻顯示出別樣的清醒。她們聽著,看著,附和著,有的人甚至還罵的比男人聲音更響亮,更激憤,更難聽!
一把短刀、短劍,從這些女人袖子裡滑出來。就在這時,酒桌後面突然有人,一劍刺穿了這些女人的身體——那些女人的兵器,遞出去了,卻還差一點才能刺上目標。
酒桌上的人,憤怒的站了起來,拔出劍。對殺死同桌女人的人,怒目而視——“瘋了嗎?殺自己人!現在什麼時候,同為正義聯盟的人不同舟共濟,再大的私人恩怨也不能動手的禁令你們都忘了!”
下手的人,神情冷漠的取出一品堂的令牌。“奉盟主命令,清楚五派聯盟潛伏在聯盟多年的奸細。”
“放屁……”幾分醉意的人怒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同桌,本來坐在被殺女人身旁的人打斷。“真的啊!剛才她的劍是要刺我!”
一桌人,迷茫的迷茫,疑惑的疑惑……不敢相信,又,不能不信。
一條條身影,在私人的房間裡,纏綿著,女人的歡笑聲,伴隨著男人愉悅的回應聲。
“老公,正義聯盟都這樣了,咱們還留著幹嘛呀?乾脆帶上大夥一起離開嘛。”
“呵呵,五派聯盟沒那麼好,西天極樂都是和尚。你想讓我去當和尚?”男人笑著,不忍直接拒絕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也不想就這麼一口答應,他恨五派聯盟和西天極樂,不想做那種沒有骨氣的事情。而且,他受不了女人的多變,不久之前女人還信誓旦旦的說,絕對不能當軟骨頭,如今卻突然又說,應該投靠西天極樂。
“……我也知道讓你這麼做不好。可是、可是正義聯盟的人太欺負人了!”女人憤怒的叫著,緊接著,是鶯鶯的哭泣。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天王劍的女人誰敢欺負——天王劍派雖然滅了,但我們天王劍派還有的是人!”男人憤怒的叫喊著,催促著女人說出實情。
“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