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她寧願被人叫廝殺或者邪惡,可淫/蕩和搶佔良家男子這種光輝事蹟她一點都不想要!
弗拉維娜的臉上分明寫著“我不信”三個大字,手按在腰間,好像隨時都會拔刀相向。周西西再度嘆氣,看來不把這個問題解決的話,什麼後續都別想繼續了。
“呃,實際上,我現在的身體還是處/女,這個世界大概沒有處/女膜修復手術之類的吧……不過也很難說,大治癒術據說連斷手斷腳都有辦法……不過我可是最純種的魔族,大治癒術甩上來就跟滿清十大酷刑差不多……啊,究竟想表達個什麼意思來著?我快絕望了。”
一手扶額,周西西沮喪無比,原本以為會是嚴肅的討論兩個世界未來走向的第一次見面,為什麼忽然變成了證明自己清白的辯論會?這樣囧的理由讓她連戰鬥的慾望都失去了,大概她是有史以來第一個為了這個問題要和別人打架的悲劇魔王吧?
像是要給她悲哀的心情雪上加霜,一直乖乖站在身邊不說話薩拉斯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來。由於平時給他餵食擦嘴的人都是周西西,所以薩拉斯很自然地拽拽她的斗篷,以一種純良的眼神充滿期待地看著她。一瞬間周西西彷彿看見他的身後有一條尾巴在不斷搖晃,連死的心情都有了。
她可不可以就這麼把這傢伙一腳踢回去,什麼都不要了!好歹她也是魔王的設定吧,為什麼要給一個失去了記憶的死對頭做保姆?除了生孩子就是帶孩子,還有沒有其他更正經一點的選項——哦,對了,她還可以選擇毀滅世界,然後繼續生孩子帶孩子,XXX,周西西都忍不住想罵髒話了。
“我什麼都沒有對他做過,從找到他開始就這樣了,信不信由你!”
自暴自棄地大叫,周西西一次又一次地甩開薩拉斯的手,他快把自己的斗篷拽下來了。但每次他都不屈不撓地繼續纏上來,弄到最後周西西真的發火生氣,要不是礙於這傢伙和嬰兒沒有區別,她真的很想一拳揍飛他,讓什麼和平和談判都見鬼去吧!
原本閃耀在弗拉維娜周身的金色光芒漸漸淡去,她的表情沒有那麼憤怒了,定定地看了周西西好一陣,忽然開口說:“我相信了。”
“啊?”周西西茫然了,這轉變也太快了一點吧,她什麼證據都還沒有拿出來呢!
“我相信你,不是因為什麼。”弗拉維娜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卻好像不是在看她,而是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如果是卡莉的話,在這種情況下她早就不耐煩地殺人了。她是從來不知道解釋這個詞語是什麼意思的。”
她奇怪地微笑了一下,很快地補充:“而且,我也不認為她會允許一個聖騎士抓住衣角不放手。我為之前的無禮向你道歉。”
莫名其妙地鬆了口氣,想著聖騎士不愧是聖騎士,即使對著魔王大反派都能這麼直白的表示歉意,其實不道歉也沒什麼,她早就習慣了。周西西咳嗽一聲,企圖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比較嚴肅一點:“好吧,我們就當作之前什麼都沒發生,趕快進入正題好了。你已經看見了,薩拉斯還活著沒有死,而且我也很想把他還給你們,因為留著他對我什麼用處都沒有。不過,當然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他走,你知道的。”
弗拉維娜點了下頭:“沒錯,我知道。你花了那麼大的功夫又冒著危險,當然是有所圖。所以,你想要什麼?如果是想要用他來交換聖光,那什麼都不用說了,即使是十個薩拉斯也絕對不可能。”
“我知道這不可能,我也不至於傻到那種程度。我想要的,只是一個機會,一個可能。”
“哦?”弗拉維娜微微皺眉,“什麼機會,什麼可能?”
“停止戰鬥,以另一種方式解決問題的可能。”周西西嚴肅地說。
“呵呵,停止戰鬥,對不起,我並沒有任何嘲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