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昏昏欲睡的土匪哨兵,他現在可是迫切的需要功勳點,回身衝著不遠處的金大彪一行比劃了個手勢,不等對方是否明白過來,卓飛已經反手攥著短刀閃身進了草棚裡。摸到其中一個土匪哨兵身邊還不到一米時,卓飛暗自深吸了一口氣,突然間出手。
卓飛閃電般的伸出左手,一把捂住對方的口鼻,不能那土匪反應過來,卓飛右手中的短刀就順著他後腰的骨頭縫,悄無聲息的插了進去。卓飛在滄州購買的那柄短刀的刀身有點厚,這種短刀的刀身入肉之後很容易碰到骨頭,併發出聲音,從而被其他目標察覺到。金大彪借給卓飛的這柄短刀的刀身就比較薄,殺傷力雖然比不上卓飛後世裡慣用的三稜軍刺,但用來無聲的殺人,卻還算是不錯。
人的後腰裡面就是腎臟,腎臟被利器刺中,人會陷入極度的疼痛。由於太疼了,甚至喊不出來,不及時治療的話,妥妥的會迅速死亡。感覺到這個土匪的頭猛一歪,口鼻處只有出氣而沒了進氣,而旁邊那個昏昏欲睡的土匪卻沒有發現,卓飛冷冷一笑,扶著懷裡的屍體輕輕放倒,而後把刀刃切向另一個土匪的咽喉。
“噗”鋒利的刀刃切開另一個土匪的咽喉,大量的血漿從刀口如水灑般噴了出來,連同氣管同時被刀刃切開的土匪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徒勞的兩手捂住自己的咽喉,發出含糊不清的呃呃聲。知道確認這個土匪也已經毫無生機,卓飛這才輕輕地把他放在地上,在屍體上擦乾短刀上的血跡,草棚裡的卓飛給金大彪他們揮手示意。
金大彪進入草棚的第一個感覺便是腦仁發疼,被草棚裡濃重的血腥味激的腦袋一陣陣的抽著疼,白天的時候已經見識過卓飛打槍的本事,他只是沒有想到卓飛還有如此狠辣的近身手段。拔掉了土匪設在半山間的哨點,卓飛一行人繼續向山上行進,此刻的卓飛像極了深夜裡狩獵的獨狼,為了成功的獵殺目標,頗具耐心。沒有絕對把握時,絕不動手,絕不浪費體力,一旦有了可乘之機,瞬間就暴起。
順著半山向上再走出沒多遠,卓飛他們就已經能看到土匪在靠近山頂的地方搭建的石屋和木製圍欄。土匪們搭建的石屋一看便是就地取材,其粗糙的外觀和卓飛見過的南亞土著窩棚有得一拼,不過即便是如此,土匪們卻還是修建了一道木製圍欄將這十數間石屋圈在其中,圍欄上甚至還專門開了一個大門,此時大門外便有兩個土匪在把守。
遠遠看著大門處吊著的那盞燈籠和站在燈籠下的兩個背槍土匪,卓飛的肚子差點沒被笑壞掉,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的黑天裡站在燈籠下面,這兩個貨簡直就是在找死啊。無視了金大彪和他手下的蠢蠢欲動,卓飛只是回身給了他們一個做好進攻準備的手勢,然後從藏身的陰影處貓腰摸了出去。
觀察了好一陣,卓飛確信門口站崗的那兩個土匪肯定比已經死在草棚裡的那兩個還困。哨兵必須要時刻留意周圍的動靜,而他們只需站在那裡即可,這會天氣不冷不熱的,老是站著不困才怪。
正所謂是藝高人膽大,膽大藝更高,卓飛後世裡被隊員誣陷之後便極度崇尚暴力,有把握的時候喜歡簡單粗暴,不喜歡盤盤轉轉的浪費時間。考慮到這兩個守門的土匪此時已經很困,而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卓飛隨即放棄了強襲的計劃,他打算堂堂正正的從大門口進入土匪的老巢。
卓飛深吸一大口涼氣,當這口氣再撥出時,他感覺自己精神了好多。側身貼著木製圍欄徐徐潛進,可能是由於角度問題,離著大門越來越近的卓飛只能看到右邊的那一個哨兵。只是在看到這個哨兵之後,一直憋住呼吸的卓飛差一點就笑出來。卓飛看到的這貨實在是太聰明瞭,竟然把整個身體都貼在門口的牆壁上,這會正眯縫著眼,不停地打著瞌睡。
貼著圍欄,卓飛快速移動了幾步,終於來到門口。再次看了看右方的那個哨兵,發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