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栓,卓飛給彈倉裡補齊了5發子彈,然後摸出最後那枚手雷,做好了隨時投擲出去的準備。
“嗖”卓飛突然冒頭將手中攥著的手雷大力投擲出去,不等試圖包圍自己的幾個日本兵舉槍射擊,卓飛便縮回了身體。“轟”的一聲爆響,卓飛投擲出去的手雷落地爆開,“嗖”“嗖”“嗖”從河沿下接二連三的飛出幾個黑點。河沿外的幾個日本兵見狀便大聲喊叫著各自伏倒,不等那幾個黑點落地,河沿下的卓飛卻拎著步槍翻身上了河岸,並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日本兵猛衝了過去。
“納尼?”從河沿下飛出的黑點一個接一個落地,躲避爆炸的日本兵卻沒有聽到爆炸聲,當他們中有人發現那些黑點原來是幾塊石塊的時候,拎著步槍的卓飛已經合身撞到了他們中的一個。卓飛猛撲過去,用膝蓋重重的頂在了那日本兵的肩膀上,兩人的身體幾乎是貼在一起的一同跌翻在地。
卓飛這時候頭腦還是非常清醒的,撞翻對方之後他抽身往旁邊一滾,相隔不到一米半的距離,他根本無需瞄準,對方還沒擺出攻擊架勢,卓飛手中步槍的槍口便已經順勢對準了那日本兵的眼睛。戰場上面對面的交戰,不是你死即是我亡,所以卓飛也不容許自己在敵人面前有絲毫的軟弱。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那日軍士兵居然愣住了,“啪”子彈直直打進那日本兵的左眼,然後在後腦上開出一個酒盅大小的彈孔。
一槍擊斃這個日本兵,卓飛沒有繼續拉動槍栓,便翻身撲到屍體上上下其手在翻找對方腰間的手雷。“媽的,這個窮鬼。”讓卓飛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沒有在這個日本兵身上找到手雷。身側傳來的聲響令卓飛快速做出反應,人還沒有回頭,卓飛便順手抓起那滿是血汙的鋼盔反手砸了過去,“唔”的一聲悶哼,被卓飛反手砸出的鋼盔正正砸在另一個日本兵的胸口。
被鋼盔砸中胸口並不致命,最多就是被嚇了一大跳和有些疼痛而已,這個原本就想著要偷襲卓飛的日本兵不禁暴怒,端著刺刀就往卓飛的胸口捅了過來。在這攸關性命的瞬間,對生存的渴望刺激著卓飛身上的每一根神經,他左腳猛力蹬地,同時以腰腹力量擺動上半身,讓對方扎來的刺刀貼著自己的左腋下掠過。
一槍扎空,有些意外的日本兵準備收槍再扎,卻不想卓飛先一伸手“啪”的一下攥住對方步槍的槍身,然後左臂一曲將步槍緊緊的夾在腋下。夾住對方的步槍,卓飛的右手也沒閒著,撿起地上那頂被對方胸口頂回來的鋼盔狠狠砸在對方的腳上。日軍士兵腳上穿的都是牛皮軍鞋,可二戰時期的牛皮軍鞋並不像後世裡那樣會在鞋頭上加裝鋼板,“啊”一聲慘叫,左腳受到重擊的日本兵尖聲慘叫起來。
用鋼盔砸了對方的左腳,卓飛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趁著對方慘叫之際,抓住鋼盔一個上揚,用鋼盔狠狠砸在那日本兵的下巴上。鋼盔結結實實地砸在了這名日軍士兵的下巴上,砸的對方整個人“哇呀”一聲往後退了一步,可對方畢竟是經過訓練計程車兵,下巴受到重擊也沒有丟掉武器。
一個緊抓住步槍沒有鬆手,一個用手臂夾住步槍也沒有鬆開,那日本兵向後退的時候,卓飛也因為夾著步槍而被對方從地上拉起。“啪”卓飛又一揚手,已經給了對方兩記重擊的鋼盔這次正正落在了對方的臉上,人臉上最為脆弱的器官莫過於是鼻子。一個正常人的鼻子如果被大力擊中,都會流血、流鼻涕甚至是流眼淚,更何況卓飛給對方的這一擊可是使足了勁的。
卓飛這一擊直接砸斷了那日本兵的鼻樑骨,更是砸的對方腳下踉蹌頭暈目眩,甚至連步槍都鬆開了。趁它病要它命,這句話不可謂沒有道理,卓飛也更加不會給對方留下翻盤的機會和可能。左手一翻,將夾在腋下的步槍掉了個頭,“噗”滿臉血漬的日本兵被卓飛用刺刀扎中了左胸。
接連幹掉兩個日本兵,試圖圍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