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任性的小姑娘。
兩人說了一會話,也就各自睡去了,有一點白還有它那個半大兒子守著房門,還有熊大熊二那兩個頗有震懾力的大傢伙睡倉房,這個家幾乎固若金湯。
可偏偏有人就是不信這個邪,非要試一試。
其實在農村的深夜並不是一個下手好時間,因為農村的夜裡睡得都很早,九點左右基本上就已經半燈睡覺了,再加上此時是秋末,今天又是陰天,外頭幾乎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在這種環境下,如果想不暴露自己,非常不容易活動,而且動靜稍大一點就會引起狗叫,一隻狗叫,往往會引得全村狗跟著叫,接著就是整村沸騰,農村人熱情,特別是這種小村,家家戶戶都相識,誰家有事都是一湧而上,壓都能把賊壓死。
當然不排除一些擅長偷雞摸狗的賊會下手,一個饅頭混點藥就可能放翻一條狗,誰叫農村的土狗往往智商不夠,也沒有不吃來路不明食物的訓練。
一夥人趁著夜色,打著手電筒悄悄地向孫易家靠來,進村的一路,扔了好幾個大肉包子,沒有引起一點狗叫的動靜,而孫易家位於村後頭,還是獨門獨戶的那種,行動起來也方便了很多。
不到兩米高的柳樹杆製成的院牆根本就防不住賊,這種院牆只是做為自家的界限和美觀來使用的,兩個稍稍一搭就能跳進去。
這夥七八個人翻進了院子裡,紛紛地亮出了手上的武器,都是一些砍刀和匕首,連支槍都沒有,但是體形彪悍,孔武有力,透著濃濃的雄性氣息。
進了院子,悄聲地向屋子裡摸去,身後突然傳來了撲通一聲,一個漢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也發出了一聲痛哼。
“老華,怎麼了?”
“被咬了一口!”叫老華的嘆子抽著冷氣,伸手向小腿處摸去,手電筒再一照,一手的血,腿肚子竟然被摔下去好大一塊肉,差點沒把他疼得昏過去。
前頭的幾個人一回頭,頓時又是一人痛哼了一聲摔了下去,跟著壓不住地慘叫了起來,手電筒的亮光一轉,一雙幽綠的光點一閃不見了,但是倒下去的那個就悽慘之極,腿上血淋淋一片,左臉處也被撕掉了好大了一塊肉,隱隱地還能聽到暗處傳來吞嚥的聲音。
“倒底是什麼東西?”領頭的漢子驚呼了起來,手電筒四處掃動了起來。
剛剛掃過的手電筒,一頓又掃了回來,不知何時,在他的前面,出現了一個龐大的身影,靜靜地站在他的前面,當手電筒的光芒照到它的身上時,一雙反射著幽綠光芒的眸子微微一縮,跟著就是一聲低低的咆哮,還有森寒的尖牙利齒。
跟著黑影一閃,重重地砸了過來,百多斤的重量直接就將這大漢放翻在地,跟著咽喉一疼,鮮血噴濺的滋滋響聲讓這個漢子捂著脖子顫抖著,力量也隨之流失。
這幾個漢子再也顧不上壓低聲音了,大呼小叫的揮動著手上的武器向四周劈砍著,但是那條碩大的黑影只是一閃就消失在他們的刀子下面。
但是一隻體形更小的影子卻如同幽靈一樣竄了進來,四處下咬,把他們的腳踝咬得一片血肉模糊,刀子剛剛落下來,這小巧的影子又一閃而沒。
一個漢子被一點白一爪子撲到了倉房的門上,撞得房間咕咚一聲,還不等這個漢子回過勁來,身後的倉房門轟的一聲碎成了無數片,這個漢子也打著旋的飛上了天空,然後掛到了柳木杆的院牆上沒了動靜。
兩頭真正的龐然大物在一陣陣的咆哮聲中撲了出來,每揮動一次爪子,都是一陣陣的骨骼破碎的聲音。
空中響起了激烈的破風聲,不時有人被抓破了臉,甚至被抓瞎了眼睛,發出一聲聲的慘叫,村子裡的狗也一聲接一聲的叫了起來。
“嗷……”正在戰鬥中的一點白髮出一聲如狼般的嘯吼聲,原本還叫得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