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自己說得這麼慘,我看你挺樂得其中的啊!”徐懷說道,“不過你卻也沒有說錯,我志不在山寨!”
“你志在哪裡?”柳瓊兒睜著美眸,問道。
“我也不知道,”徐懷如實說道,“也恰恰是我不知道,才會如此行事……”
理智的說,徐武江他們的立場,才是沒有問題的。
他們應該坐等勢態徹底過去;此時的他們連小雜魚都算不上,沒有能力涉及那麼深、那麼複雜的政局鬥爭中去。
他這次成功刺殺郭曹齡,也僅僅緩解眼下的燃眉之急,但暗地底湧動的波瀾卻越發的險惡。
對桐柏山而言,形勢也是變得更加嚴峻——鄭恢他們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然而,他內心總有一股情緒,阻止他袖手旁觀,一如那日站在鷹子嘴岸頭那般強烈。
自神智恢復過來,偶爾閃現的記憶片段給他莫大的警醒跟提示,但還是太少。
然而他總覺這些情緒不可能無緣無故,徐懷深深懷疑這也許跟那些記不起來的記憶有關。
所以,他就沒有辦法在權衡利弊時,將這些強烈的情緒摒除在外。
而這些卻沒有辦法去跟徐武江他們去解釋。
寶寶心裡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