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稟:“淮西制置安撫使韓時良與兵馬都部署葛鈺來參見使相、周相、樞相!”
周鶴作為正相,還以他名義上的地位最高;汪伯潛仍是樞密使,是為樞相;徐懷正式得授涇州節度使、平涼郡公兼領京襄制置安撫使、提轄天下兵馬勤王招討使,則為使相,比“使君”之謂更進了一步。
“我們現在下去,剛好能與韓時良、葛鈺他們在大帳前碰上面;顧使君、鄧侯、劉侯、楊祁業他們今天夜裡應該都能趕到,我們便邊喝酒飲宴邊等候……”徐懷伸手請周鶴、汪伯潛先行。
周鶴一臉輕鬆,汪伯潛卻憂心忡忡。
雖說此時的赤扈人舔舐傷口還來不及,明眼人都知道哪怕淮河凍得結結實實,赤扈人也絕不會再輕易發動進攻,但十數萬虜兵終究還集結於北岸未去。
徐懷這時候以商討冬季攻防作戰的名義,將淮東、淮西及諸路勤王兵馬、五路度支使司的主要將領、官員都召集到淠水大營來,即便汪伯潛、魏楚鈞猜測他有別的意圖,但誰又能說他的不是?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