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殿將要南征的訊息透露給衛磨滅的時候,並沒有多想。按照組織一向的行事作風。像日月神殿這樣地傀儡,犧牲幾個根本無所謂,她完全沒有想過組織會對這件事情大張旗鼓的進行調查。
這也難怪,武丫的主要任務是監視茂林勝,她並沒有受到過什麼政治敏銳性的教育,不明白日月神殿這顆“小小的棋子”,現在在組織整個大陸佈局中的重要性,因此依舊按照以前的行事作風。輕鬆的把日月神殿給犧牲掉了。為地只有一個目地,那就是把拉芙娜從茂林勝的生命中摘出來。
一直過了三天,她還不能肯定,組織出動刑檢堂是不是為了這件事情。以她的精明。如果知道了刑檢堂的目地,第一時間就逃走了。三天之後。刑檢堂的人找到了武丫。
“葉堂主。”武丫清早開門,一名清癯老者站在門外。不禁一愣。葉堂主衝她招招手,武丫走出門,葉堂主根本不給她說話地機會,隨手一揮,周圍突然冒出來四個人,將武丫撲倒在地,用特製的繩索捆了,封住嘴巴,一行人閃電一半地消失了。
武丫被矇住頭,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到了那裡,突然有人將他頭上的黑布套一摘,一陣強光射進來,武丫眯著眼睛,適應了半天才看清楚,那葉堂主坐在一張原木做成的粗糙椅子上,周圍站著幾名手下。
“武丫,日月神殿南征得訊息,可是你透露給衛磨滅的?”葉堂主問道。武丫知道他們能來抓自己,必定已經手握充足證據,想了幾想,她坦然道:“不錯,是我給的。葉堂主,不會就為了這件事情,勞您大駕,把我抓來吧?日月神殿這樣的角色,對組織來說,就像草芥一樣。”
葉堂主嘆了一口氣:“武丫,你和茂林勝都是我看著長大的,在組織中我也很看好你們兩個,你這次真是……唉!”他又嘆了一口氣,揮揮手說道:“武丫組織的規矩你也知道,我身為刑檢堂堂主,不能徇私枉法,你一路上聽話一些,免受皮肉之苦。”
武丫愣了一下:“葉堂主,難道真的因為這件事情,就把我一個權監收押?日月神殿不過是個傀儡罷了,葉堂主……”
葉堂主痛心一揮手,幾名手下把武丫拉了出去。
武丫深知組織的規矩,因此一路上小心翼翼,十分順從,讓她往東就往東,讓她往西就往西。組織內的人,都很瞭解之前幾名想要脫離組織的人的下場,因此一般被抓後,都很老實,因為跑也跑不掉,反而會受到組織更加嚴酷的懲罰。不如索性老實一點,也落得個死得痛快。
武丫所在的組織十分奇怪,培訓的年輕弟子一般分為兩類:睿兵和權監。睿兵在明,權監在暗。睿兵負責組織的擴張,權監負責監視睿兵。組織每一代,都要訓練數萬年輕弟子,中間因為人受不了辛苦的訓練,餓死、累死、凍死者少說也有七成。
剩下三成人要透過重重的考試,經歷過生死的考驗之後,才能成為睿兵和權監。而且睿兵和權監是從小生活在一起,配對訓練和學習,參加考核也是一起的,經歷了層層的篩選之後,往往一代弟子之中,只有一對成功者。
所以權監和睿兵,肩負著組織一代振興的重任,在組織中十分被看重,武丫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的地位,才敢隨意犧牲日月神殿,只是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惹出大禍。
距離組織的總部越來越近,武丫的眼中已經透露出一股瀕死的悲涼,葉堂主看在眼裡,心中悲哀。茂林勝匆匆趕來,在半路上追上了刑檢堂的人。
“你為什麼這樣做!”茂林勝十分不理解,武丫哼了一聲:“為什麼?還不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迷戀拉芙娜,我怎會出此下策!”茂林勝搖搖頭:“你可知道我們為了消滅河洛神殿,費了多大的力氣?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趁著衛磨滅在外,可能成功,你卻將它破壞了,唉!”
他雖然責備武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