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我的側室她實際已經不應該再隨軍出戰了,可經過前幾此的試驗我覺得沒有她在身邊還真是不習慣。左思右想以後我決定假公濟私一回,這是身為上位者應該有一定“特權”的!
“哦,很快嘛!”我不禁愣了一下,這次的速度和質量與隨織田信長來的那次相比,真是不可同日而語了。舉目看了看還是沒有百姓的影子,但一些地方民房卻有毀壞的痕跡,想來那是前幾個月雙方爭戰而遺留下來的痕跡。
隊隊士兵行進在路的兩側,再遠處的並行小道上也有,軍容整潔得像是去參加宴會,這或許才該是征服者的樣子。“紀伊已經是我的了,但願所有人都能儘快看清楚這一點!”我此刻的心裡非常複雜,有興奮、有竊喜、有遺憾,還有些許的傷感。
側頭看看,身邊的旗本、親兵騎在馬上悄無聲息,只有先鋒的喝問和輜重隊的吆喝分別從前後遠遠傳來。這樣的感覺甚至不像是打仗,鎮壓了“布拉格之春”的蘇聯軍隊能算是進行了一場戰爭嗎?
“阿雪,上車來!”一個人坐在車裡有些無聊,我對車邊的阿雪吩咐到。
“這……”雖然已經是我的側室,但在這麼大軍環伺下同車還是令她非常害羞,一抹紅暈爬上她俏麗的臉龐,偷眼向其他的人看了看。
我的部隊素質非常之好,旗本近衛更是精英中的精英,除了我吩咐外他們決不會主動有什麼表示,真正做到了泰山崩前色不變。眼下就是這樣,所有人都面色如常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快些啊!”我再次催促到。
“是……”阿雪無奈,只得跳下戰馬交給隨行的女兵,然後鑽入車廂來到我身邊。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有什麼可害羞的!”我伸手將她的身體攬入懷中,嗅著她髮絲上的陣陣清香問到。
“殿下……軍伍之中……對殿下的名聲不好!”她把頭埋在我的胸前,用低低的聲音說到。
“怕什麼!只要我們永遠是勝利者,誰還敢說三道四!”我將攬著她的手臂又用了一下力,兩人的甲冑一擠咯得我有些疼。“幫我把這身‘累贅’脫掉!”現在(其實壓根也沒有用過幾次)又用不到,箍在身上還真是彆扭。“你為什麼沒有穿我原來的那身南蠻盔甲?”我看著她奇怪地問到。
阿雪喜歡白色,所以盔甲和戰馬都是白色的,雖然她極少戴頭盔,一般只是用一根白色綢帶繫住頭髮。她這次穿得是一套內襯犛牛皮的銀絲扎織胴具足,上面還零星以金絲飾以雪花的圖案,雖說也很別緻,但到底不如我原來的那套“孔雀裝”新穎氣派。
“我以側室之身總穿著殿下的衣甲招搖過市,時間長了外人會有想法的……”阿雪還是那麼心重。
“我不說什麼,仙芝也不說什麼,別人的話您就只當他是……”
“主公,有文報!”這時後藤又兵衛在窗外輕聲說到。
“什麼事?”我問話的同時敲敲窗框,車子原地停了下來。
“前田大人因總領雜賀諸邊事務,無法親身前來迎候主公,特遣使向主公請罪!這是文書,請主公閱覽!”說著一本紅錦封面的摺子從窗縫裡被遞了進來。
“這個傢伙,也學會這一套了!”我拿過摺子隨手翻了起來。“第一站我住在哪兒?誰負責接待?”
“回稟主公,預定是在泊山城……”他立刻飛快的回答到。“屆時加藤段藏大人會代替前田大人迎候主公,另外還有泊山城主中久建武、當地豪族西關完尚、依田宗市、冰見一庭等人!”
“還可以,不過好像沒什麼像樣的人物嘛!”我點了一下頭。其實行程是早就安排好的,只是我一般記不住這些事而已。“就這樣了,不過要那幾個人跪拜迎候!”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這第一炮不夠威風。“我再寫封信,你讓來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