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司蠻撩開簾子,對著捕快點點頭,她戴著帷帽,捕快看不見她的臉:「我乃糕餅鋪子合芳齋的主家,正準備往江西巡視產業,誰曾想,半路上竟看到如此殘忍的事情,我見這人死的時間不長,便讓丫鬟去報案了。」
死的時間不長也死了有三天了。
仵作一把死亡時間推算出來,司蠻他們一行人的嫌疑就洗乾淨了。
總捕快愁眉苦臉:「真是愁人,這都是這個月的第三起了。」
「或許,你可將此案上報京城六扇門,我瞧著不僅是劫掠殘殺,還有江湖人插了手。」
「夫人說的是。」那總捕快眼睛頓時一亮,對著司蠻一拱手:「多謝夫人指點了。」
「不用謝,我也是希望這樣殘忍的案子日後不再有才好。」
「夫人菩薩心腸。」
總捕快得了出路,立刻讓人將這屍骸抬回了府衙,司蠻他們則重新開始上路往玉門關方向去了。
「江西?產業?」
玉羅剎勾唇笑了笑:「夫人可真是一張巧嘴張嘴就來。」
「過獎了。」
司蠻皮笑肉不笑:「不若我直接告訴那捕快,馬車裡坐的乃是西域魔教教主玉羅剎?」
玉羅剎:「……」
真是一點都不吃虧。
接下來的一路上,司蠻他們並沒有碰上什麼危險,畢竟有玉羅剎在,不管是誰來都是鎩羽而歸,再加上玉羅剎如今接手了青衣樓,暗處到底有多少力量在護著他們前行,司蠻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青衣樓現在看著倒比以前神秘了。」
司蠻發誓自己沒有眼花,她是真的看見剛剛一閃而過的黑色身影,那絕對是青衣樓的新制服。
「青衣樓已經消失了。」
玉羅剎勾唇笑的格外得意:「現在是羅剎樓了。」
只是換了個名字而已,不過確實聽著比以前更有反派氣質了。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霍休和閻鐵珊都死了,可他們的寶庫中卻一枚銀子都不剩,霍休是被夫人親手殺死的,那麼霍休寶庫裡的東西呢?」
玉羅剎探究的看著司蠻。
他所有的事情都能想得通,唯獨這件事,他想不通。
司蠻到底是怎樣在一夜之間,不知不覺的將霍休所有的財寶都轉移的,還有,她到底轉移到哪裡去了呢?他在她身邊這麼久了,居然一點端倪都沒有,就好似真的不擔心一樣。
「我怎麼知道那些東西去哪裡了?」司蠻一臉詫異的看著玉羅剎。
「我對銀子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好不好。」
司蠻面不改色的說道:「再說了,我不過是個弱女子,就算能殺死霍休,也不代表我能有本事藏起那些東西,霍休乃是天下第一富,可見寶庫之豐盈,想要藏匿起來所有的財寶得多難啊。」
「唔……」
這正是玉羅剎想不通的地方。
「花家最近買了不少地產。」玉羅剎又似笑非笑的看過去。
「我又搬不動銀子,拿點地契怎麼了?」司蠻兩手一攤,十分光棍。
玉羅剎敏銳的感覺哪裡不對,可又該死的覺得有道理。
「要我說,你都接受了青衣樓了,還怕拿不到霍休的寶藏?那老匹夫生性狡猾,必定不敢將東西都放在一個地方,狡兔還有三窟呢,說不得,那所謂的珠光寶氣閣下面的寶庫就是個幌子。」
司蠻說的一點都不心虛,還十分通情達理的安慰玉羅剎。
玉羅剎也不知信了還是沒信。
司蠻一臉淡定。
寶庫裡的東西現在已經入了系統的倉庫了,除非能破開空間進入她的『微小的空間』,否則的話,玉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