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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徐廷封雖然疼愛憶蘭,到底是一個男人,又何況傅香君仍然有一份童真,知道憶蘭的心意,憶蘭跟她走在一起,又怎會不開心?

傅香君一路走來一面指指點點,同一件事物出自徐廷封口中與出自她口中很多是兩回事,憶蘭不但聽得很明白,也聽得很高興。

徐福跟在她們後面聽得很清楚,藏在心靈深處的一份童真也逐漸被牽引出來,終於也插上嘴了。

傅香君若不是耳目敏銳,在這種情形氣氛下,一定不會再留意到那條衚衕裡發生的事情,那麼劉瑾的一番心血縱然不至於完全白廢,也必須再花費一些安排才能夠達到預期的目的。

那條衚衕非常靜寂,突然被一聲尖叫聲驚破,傅香君也就是聽到這一聲尖叫才留意,隨即看見一個獵人裝束的漢子牽著一條奇大的白狗從衚衕中的衚衕轉出,匆匆奔向那條衚衕的另一端。

那條白狗一身銀白色,衚衕裡雖然沒有陽光仍然很觸目,傅香君一眼瞥見,第一個念頭是一個獵人牽著一倏狗,然後突然有一個牽著一條狼的感覺。

………銀狼!她隨即想起了一直懸而未破的那件銀狼案,想到了那些神秘失蹤的童男、童女。

她心念才動,那個獵人已牽著那條白狗在衚衕的另一端轉過去,一箇中年婦人隨即從衚衕中的衚衕奔出來,一面尖叫道:「小安!小安………」

傅香君心念再轉,吩咐徐福道:「你看著蘭蘭,我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身形緊接展開,掠進衚衕內,截著那個中年婦人道:「發生了什麼事………」

中年婦人神態倉皇,語聲在顫抖道:「小安方才好好地在玩著,轉眼便沒了蹤影,姑娘,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小孩子跑過?」

傅香君沒有回答,同衚衕另一端掠去,她是擔心再遲便追不上那個牽著白狗的獵人「姑娘,姑娘………」中年婦人嚷著亦追前去。

憶蘭在衚衕外看著奇怪,問徐福道:「傅姐姐到底怎樣了?」

「我也不明白。」徐福往衚衕內看了看道:「過去看看好不好?」

憶蘭當然不反對,這一老一小便走進衚衕內,以他們的速度,實在很難追得上傳香君跟那個中年婦人,可是到了衚衕的另一端,他們卻看見傅香君菁華他們在左面的那條小衚衕中走著,那個中年婦人反而不見了。

「姐姐………」億蘭嚷著迫著徐福追前。

傅香君恍如未覺,自顧往前走,到徐福、憶蘭迫近了才停下,緩緩地轉過身來。

不是傅香君,只是一個穿了與傳香君同樣衣衫的女人!

徐福並不認識這個女人,其實她就是白蓮教五燈使者的青燈使者,但接觸青燈使者的目光亦不禁由心寒起來,這也是他最後的感覺。

傅香君自問輕功不弱,可是衚衕中一折再折三折,仍然追不到那個牽著白狗的獵人,一陣不祥的感覺也就在這時候襲上她心頭,不由自主地往來路奔回。

那個中年婦人原是哭嚷著迫在她身後,可是一路奔回並沒有再遇上。

她絕對肯定沒有走錯,而事實亦沒有第二倏路,剎那間卻不知怎的竟然有一種走錯了的感覺。

一直到看見徐福靠立在一例牆壁下,她的一顆心才放下來,但立即又高懸。

憶蘭並不在徐福身旁。

「憶蘭怎樣了?」她問,但徐福沒有反應。

到她轉到徐福面前,才發覺徐福的咽喉已經被切斷,那絕無疑問是一柄很薄很利的刀,所以血流得並不多。

徐福的雙手部拿著東西,右手是一盞青色的燈籠,左手是一封信。

看見那盞青色的燈籠,傅香君不由變了臉色。

信是白蓮教五燈使者給徐廷封的,很客氣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