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
“梵森選擇的愛人是唐瀟瀟,你不覺著,跟唐瀟瀟的價值相比,梵森更有價值嗎?”
話音落,三個人忽然相視而笑。
匆匆的趕到酒店,放下行李的時候,劇組的眾人已經從外面趕了回來,身後也跟著幾個僱傭兵,看起來,他們雖然愛玩了一些,卻也知道南非的狀況。
眼見著劇組眾人大多都是男性,只有一個化妝師伊娜還是唐瀟瀟從凱拉赫爾大師劇組搶過來的唯一女性,唐瀟瀟忍不住輕咳了咳,朗聲提醒道,“各位,我們今天只能休息一晚,明天就坐車離開,大家今天晚上肯定要去各個地方轉轉,但是玩歸玩,一些不必要的娛樂節目,建議大家還是別想了。南非這裡……總歸是不太安全的,艾滋病發病率極高。”
話音落,唐瀟瀟、薛小涵和伊娜三個女孩子的臉頰一片緋紅。
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唐瀟瀟這話是什麼意思,劇組裡大多的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這裡的花花世界、異國風情,難免讓這些人心裡生出別樣的心思,出去找站街女、找女支,對於男人們也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但是這裡是南非,也是世界上艾滋病發病率極高的國家之一,平均每幾個女支女裡,就有一個是艾滋病病毒攜帶者。
所以,在這裡召女支,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
將劇組的男性們解散開,又派了一隊僱傭兵跟著保護安全,薛小涵、伊娜兩個丫頭拉著一隊僱傭兵匆匆向外面狂奔而去只為了上街遊玩,而唐瀟瀟……
剛到酒店的時候,便收到了一張請柬,總統府總統卡加奇先生邀請唐瀟瀟參加今晚的總統府私人晚宴。
這種事情,身為豪門女子……總是難以避免,這也是唐瀟瀟很少到國外取景拍攝的原因。
在國外取景拍攝,別人可以去盡情地玩耍、遊覽風景,可是她唐瀟瀟卻在下了飛機後的兩個小時內,就收到當地權貴的請帖,或是參加晚宴舞會,或是受邀到府邸上一敘,別人都在玩,她卻不得不應付那些虛偽的傢伙們……實在有些心裡不平衡。
“小姐,這件衣服挺漂亮的。”珈藍站在客廳裡,看見唐瀟瀟穿著一些大紅色晚禮服走出來,眼底流露出幾分驚豔。
站到鏡子前,唐瀟瀟望了一眼鏡子裡那個美豔得無可方物的女人,終於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件衣服太高調了,很容易奪了東道主的風頭,這不是我所願意的……所以,還是換那件青花瓷色的旗袍吧。”
“你是在提醒他們,你還是個中國人?”珈藍似乎對這件事想得極為通透。
唐瀟瀟先是一愣,隨即微微一笑,算是預設。
珈藍聳了聳肩膀,“真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小姐,請恕我的多嘴。實際上,到了你這個層次,國籍、民族已經是次要的事情了……沒有必要是提醒著自己什麼。”
唐瀟瀟婉約一笑,“不,提醒著自己的民族和國籍,我只不過是想告訴自己,我的根……在華夏,權利和財富沒有國界,但是掌握著權利和財富的人,有國界。如果真的把自己超然於國家和民族之外,那麼我除了財富和權力,剩下的還有什麼?連自己的根都放棄了,我這一輩子……追求的東西里,還只剩下了什麼?”
站在門口的王復,忽然死死的握住了拳頭。
坐上車子,在魯克和那個黑人小夥子尼爾,以及其他幾個人的護送下,終於來到了總統府門口,通傳稟報之後,一個高大的黑人年輕男子走了出來,看見唐瀟瀟一襲青花瓷色旗袍,不禁眼前一亮,“唐小姐……是嗎?我是總統卡加奇先生的兒子多卡,奉我父親的命令,來這裡接唐小姐。”
唐瀟瀟欣然接受,“多謝多卡先生了。”
多卡忽然將視線投向了站在身後的珈藍,眼睛一眯,“想必,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