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滴淚,滴在了他的心上,他想,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忘懷了。
向晚顫巍巍站起身,麻木的不僅僅是她的雙腿,還有整個身體,乃至整個靈魂。她開門,也沒有望向門邊站著的嚴緒然一眼,徑直朝著電梯而去,走得極慢,晃晃悠悠,像是隨時要倒下來。
再看裡面的人,仍然蹲在那裡,背對著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