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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地與女人綿軟溼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

“啊……”

一陣撕裂般的痛楚漫延全身,猶如凌遲,元素閉上雙眼,死死咬著下唇,直到滲出紅紅的鮮血。

女人的長髮散亂的鋪開來,白瓷般細緻的肌膚染上了情事裡特有的粉紅,**的滋味讓男人差點把持不住,在怒火和慾火的雙重刺激下,他如出欄的猛獸,一口一口吞噬著身下美味的獵物。

有人在痙攣,有人在低吼,舞動著人類最原始的韻律,古銅和嫩白對比的畫面旖旎不堪……

……

一聲聲的嗚咽,漸漸變得支離破碎,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一切漸漸淡化,她聽不到,也看不到,感覺不到,就連男人的喘息聲也漸漸飄遠。

她,要死了麼?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仲堯陽光般的笑容。

女人一直僵硬的身體突然放軟,小臉上長而捲翹的濃密睫毛也不再顫動,錢傲目光一凝,看見她身下那一灘血,和那張白紙一樣的小臉。

暈了?

該死,媽的,眸色一黯,他火速拿起手機……

------題外話------

【姒錦言:純屬虛構,切莫模仿】

第4章 又被逼迫

該死,媽的,眸色一黯,他火速拿起手機……

他小姨吳岑是婦產科權威專家,雖然讓她來幹這種事有些難為情,可他懶得送這女人去醫院讓人笑話。

暈迷的女人像一頭受傷的小獸,四肢蜷縮在一起,原本就白嫩的肌膚上佈滿了自己弄出來的青紫於痕。

相較於元素夢魘般的感受,對錢傲來說,卻是一場前所未有的**體驗,以至於後來白慕年問起時,一向不屑於討論床上話題的錢二少,也忍不住隱晦地說了兩個字:“極品。”

將女人徑直帶到包房內,這是白慕年在帝宮為她準備的單獨房間,雖然他基本上不曾使用,但卻隨時準備有備用衣物。

沖洗好自己,錢傲最後還是善心發作,也幫她做了清理,不知是否為了掩飾自己的“獸行”。

不到半個小時,吳岑就到了,一邊給元素作檢查,一邊開始數落:“嘖嘖,瞧你把你這水靈靈的大閨女給折騰的,沒輕沒重的。”

“又死不了,傷得厲害?”

“毛細血管輕微破裂,暫時性休克,一會把這藥膏給她擦上。”說著,又轉頭死盯著錢傲:“咦,我說二小子,你也不是毛頭小子了,怎的就猴急成這樣?”

這小子打小不讓人省心,被他爹丟在部隊鍛鍊了好些年,練得些武術散打卻為禍一方,住軍區大院那會,根本沒人敢招惹他,後來在美國生活了幾年,體格也長得像個假洋鬼子,但是,也不致於把個小丫頭弄成這樣。

錢傲笑容不變,卻不經意的揉了揉還有些溼潤的頭髮掩飾:“小姨,您行行好,別埋汰我了。”

“不是姨想給你說道,該找個正經的女人過日子了,聽你大嫂說,白家那丫頭不錯,門當戶對,和你又是青梅竹馬。”

錢傲甩了甩腦袋,笑得有些野性:“誒,姨,我的親姨,別一見我就想往我床上塞女人行麼?我吃得消麼我?”

“你這孩子,你就貧吧啊!”吳岑有些忍俊不禁,而後又有些欲言又止:“這丫頭那兒比較……總之你們那裡不太……合適,你下次輕點比劃,辦事悠著點……”

說完,吳岑笑著走了,留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錢傲被她看得直發毛,怎麼覺得小姨活生生的給自己腦門上貼上了“禽獸”這個標籤。

——

元素醒來時,辨不清時間,也辨不清地點,手痛,腿痛,肩膀痛,渾身像散了架一般酸澀不已,但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卻不太明顯了,充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