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鄒允那一句——
「我總要踮起腳才能吻到你,是會站不穩的。」
鄒允跟他要「平等」。
突然間他明白了,原來鄒允不是,也永遠不可能會是他的私有物。
他以為自己會震怒,會不甘,卻發現更多的是恐懼,他怕鄒允不屬於他,終有一天會離開他。
以前追回鄒允時,因為不知道喜歡是什麼,又沒有辦法再對鄒允說謊,他說不出口那句「喜歡」。
直到見不到鄒允的這幾天後他才明白——
當他已經不能再鎮定自若地對鄒允撒謊時,這種「喜歡」就已經成立,而且收不回來了。
就像沈篤說的,無可替代。
沈篤還說說,因為他消失過一次,因為他騙過鄒允,因為他們的身份懸殊,所以鄒允才會沒有安全感。
這些天睡不著時他都在想,自己騙過鄒允的事已經不能回頭,唯一能做的就是抹平他們之間的差距。
那天他跟沈篤說,要把一切雙倍還給鄒允,不是個玩笑,只是他現在還做不到,但他還是想先給點別的什麼,就當是利息了。
他這輩子幹過許多不光彩的事,也說過很多謊,數來數去,身上唯一還乾淨的東西,就只剩下那套觀海一品的房子。
前些年他留學打工掙下的錢,還有學校各種的獎學金,論文發表的稿費等等,攢在一起投進股市裡,這幾年越滾越大,才買下了觀海一品那套房子——
從房款到裝修,每一分錢都是乾淨的,是他靠自己掙來的。
所以在有了鄒允後他才敢跟沈篤說,那裡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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