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戴回無名指上,自嘲地笑了笑。
魏南河回到茶室,大大鬆口氣,道:“佑山,談我們的事吧。”
武甲從資料夾裡抽出一張支票遞給杜佑山,杜佑山接過,轉手遞給魏南河,“上次那幾個罐子全賣給一個荷蘭人,這是分成後的收益。”
魏南河將支票拿過來看了眼,笑道:“佑山替我交稅了?”
杜佑山臉色一肅,“南河,我和你談妥是多少分成就是多少,絕對不會多佔一分錢,你信不過我?”
魏南河站起來,笑意濃了,“佑山,瓷器的行價你比我清楚,不過收藏品的最終定價因人而異。你要知道,我給你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