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角回答:“這二位是宮門其他人的女眷,想著平日裡若是你們閒著無事,可以一起聊聊天。”
上官淺和鄭南衣聽到這話,對花梔二人笑道:“見過二位姑娘,我叫上官淺。”“鄭南衣。”
花梔:“二位姑娘好,我叫南宮梔。”“我叫雲雀。”
宮尚角將二人留在角宮,便離開了,特意空出空間給四人聊聊。
四人齊坐。
上官淺為花梔和雲雀添著茶:“二位妹妹快嚐嚐,這是我家鄉特產。”
花梔笑著飲了一口:“多謝上官姑娘,這茶確實不錯。”
上官淺:“南宮姑娘喜歡就好,當時南宮姑娘和我們一起參加新娘選親,第二日卻突然消失不見,我還擔心呢。”
花梔忽的笑出了聲:“姐姐擔心什麼?總不能是擔心我是無鋒的刺客吧。”
上官淺笑道:“怎會。南宮姑娘既然被留在了宮門,角公子一定是查過姑娘身份,確認無疑的。”
花梔笑著看向上官淺:“可是,上官姑娘不也是被角公子查過身份,卻沒查出是無鋒之人嗎?”
上官淺聽到這話,拿著茶杯的手一僵,目光和花梔對上,隨後又看了看花梔身邊的雲雀。
花梔笑著:“姐姐不用看了,我們四個,都來自同一個地方,不信,你可以問問你身邊的鄭二姑娘。”
上官淺放下茶杯,看向鄭南衣。
鄭南衣淡定的端著茶杯飲茶,壞笑道:“你倒是挺有本事,不僅自己留了下來,還多帶了一個人。”
上官淺聽到這話,便明白鄭南衣這是和花梔認識的了。
上官淺:“二位是魅?”
花梔笑了笑,並未回答,雲雀見花梔不答,自己也不吭聲。
上官淺挑挑眉,見二人不願回答,便不問了。
花梔:“上官姑娘,想必作為孤山派的遺孤,整日在和自己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手下聽命於事,想必心裡極為不好受吧。”
上官淺震驚不已:“你怎會?”
鄭南衣和雲雀二人聽到這話,先是意外的看了眼上官淺,又驚訝花梔居然連這種事都知道。
花梔笑了笑:“我是怎麼知道?你一定是問這個吧。不過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官姑娘要不要和我們聯手,除掉點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