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給解決,找個地方休息,他現在全憑一口氣強撐著,在連續兩次過度使用力量的狀況下,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絕對是很糟糕。
“要是那棵樹可以儘快趕來的話,就好了”
這八成是他們認識以來,他最“思念”樹海的一次。
“管他是不是很像,繼續剛剛的問題,既定的命運是什麼?”
“沒有幸福的結局。”共工低喃。
“我們的生命型態,不允許我們愛上其他的物種,和其他物種相愛,只會害死他們而已,不能夠接觸擁抱的情感,太過痛楚。”
共工和祝融有些不同,她稍微可以接觸她的愛人,只要不要進入她的核心就好,核心的寒冷,會瞬間冰凍所有生物但那種將雙手箍在半空中的感覺,就像一個只能捧著禮物的孩子,永遠都不能開啟的感受,甚至比只能看著還要難忍。
“但,悲哀的是,我們的族人,從來就不會愛上彼此,我們都是由共工母星培育而出,在你們人類的觀點上,就像兄弟姊妹一樣,從開始有族人至今,從來就沒有人愛上自己的族人,一直以來,我們從不曾逃脫過看著愛人在面前死去的痛苦。”
“是嗎?但是這裡有例外喔!”感覺到鑰石與自己的融合,正慢慢結束的天籟,終於可以稍微輕鬆地說話,這一次鑰石的融合,痛楚比起之前好了許多,是因為速度慢的關係嗎?
“例外?你是說那個荒謬的故事?”共工與祝融,天生就是註定要毀滅對方,怎麼可能相愛?
“那一點都不荒謬,你再亂說,‘它們’會生氣的。”天籟指著底下那些橘紅色的液體說著。
底下橘紅色的液體,在天籟說話的時候,冒出許多的泡泡,好像天籟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五百多年前,這個洞窟,本來只是很一般的岩石空隙夾層,但是在共工和祝融的鬧事之下,每天都打,一見面就打,兩個人強悍的力量,把這個洞穴越打越大,最後就像另一個世界一樣。”
在某方面來說,這一個洞穴可以說是人造出來的,即使並非刻意。
“就像我之前所說的一樣,共工和祝融在這麼多次的對打之下,身體與身體接觸時,那種接近自己即將被毀滅的感受,竟然讓他們越來越喜歡接觸彼此。
“而每一次的對罵,看著對方的眼睛,竟然發現自己似乎總是可以猜出對方想要說什麼,結果常常就是打到一半,對方說一句跟自己腦海一模一樣的話時,就忍不住笑出來。”
她剛聽著這個故事時,覺得很浪漫,而且她不僅僅是聽,而是看到了當年祝融和共工打得激烈,最後卻笑場的模樣。
“我想你們兩個都愛過人,應該知道那種不需要多說,對方卻瞭解的感動,在我們星球上,我們會稱呼為靈魂伴侶,就是那種你看著對方,就會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就是他了,就是眼前這一個人,可以陪你一輩子牽手到最後。”
那時候的祝融和共工,就是覺得有這樣的聲音在告訴自己。
“於是他們兩個,在過去是一見面就打,後來雖然一見面時也會有衝動拿出武器,偏偏就只能望著對方,卻打不起來。”
“所以,他們就這樣在一起了?”
共工不敢相信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她承認之前和祝融每一次的接觸,那種彷佛即將滅亡的感受的確令她感動,可那是因為自己失去愛人,想要陪他一起離開,怎麼可能這樣就產生感情?
“是啊!他們就這樣在一起了,我們的老祖宗有一句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雖然是一句老得不能再老的話語,不過至今依然無人能解答,就像你們恐怕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深愛著加加,或是其他人一樣。
“五百年前的他們也是,所以他們決定放下所謂宿敵的觀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