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個老石頭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他十多年前搬過來的,來的時候就一個人,帶他過來的人是街道的石主任,當時還不是,只是個辦事員,老石頭好像跟石主任父親是親戚關係,但是具體什麼就不清楚了。
老石頭這些年一直負責給包括我們住的這一大片倒恭桶,平日裡除了早上能見到他外,就是他偶爾出來買東西的時候能見到,其他多數時間是見不到他的。
不愛說話,跟我們這些鄰居都沒有往來,平日也沒有見他笑過,老是一幅沉著臉的樣子。
哦,對了,好像每年冬天,大概是臘月的時候,他就會在院子裡燒紙,街道上專門因為這個事說過他,說這是封建迷信是舊時代的糟粕,不能燒,但是每年到日子他都會燒,那些人還拿這事批過他,不過被批的時候他也是沒有表情,就好像根本不在意這個事一樣,第二年到日子該燒的時候還燒。”
鳴子雖然對於老石頭不太瞭解,但畢竟也是十多年的鄰居了,所以仔細回想起來還是能夠說出很多東西的。
一個人住,不愛說話,表情總是比較陰沉,與周邊鄰里沒什麼交往,每年固定的日子會燒紙,而且對於這個事情非常執著。
這是李弘文聽完鳴子的敘述後,對於老石頭這個人的印象。
這個人物形象完全符合他心理那種滯留人間命魂的形象。
不喜歡說話,應該是心裡藏著事兒,特別是每年都會有一天燒紙,那麼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人去世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讓他心懷愧疚的人,所以就算有人去批他街道的人去說他,他也不聽。
特別是這個人,還不願意跟周邊的人打交道,那麼他一定是沉浸在自己世界裡頭不願意出來的一個人,這種人如果走了的話,如果心中還有遺憾的話,那麼就一定會滯留在人間。
“行,我知道了,過會兒晚上等那邊沒什麼人的時候你過來一趟,帶我去老石頭家看看。”
這種事肯定不可能白天過去,所以李弘文只能是等晚上夜深了沒有人的時候過去看。
“晚上?現在不行嗎?”
死人這個事兒本來就挺讓鳴子心裡發毛的,白天還好,畢竟都說鬼不可能白天出來,要是晚上的話,他可真不太敢去老石頭家。
“文哥說晚上就晚上,你哪那麼多廢話!
趕緊回去盯著點那邊,等過會兒天黑了,沒人的時候你再過來!”
李弘文都沒有回話呢,趙二狗直接就把鳴子給懟了回去,在他看來李弘文做事一定有他的原因,沒必要跟鳴子這種小弟去解釋。
“二狗,不能這樣,這位兄弟問的對,我給你解釋一下,我畢竟是一個陌生人,如果你帶著我大白天的去老石頭家,別人肯定會懷疑對不對,所以要想過去只能是晚上,沒有人看見的時候,明白嗎?”
李弘文伸手攔了一下趙二狗,然後轉過頭對著鳴子耐心的解釋道。
“明白!”
雖然嘴裡說的明白,但是心裡鳴子對於李弘文大晚上要去看一個屍體,還是很疑惑的。
一個屍體,而且是一個孤老頭子的屍體有什麼可看的?
想不明白他就不想了,在跟李弘文和趙二狗說了一句自己先回去後,他就離開了小院回了家。
“這老石頭平時裡瞅著身子骨挺硬朗的,怎麼說沒就沒呢?”
“誰說不是呢?聽說那個是鳴子好像找他有什麼事,結果發現他沒了的。”
“有沒有人去通知石主任呀?這個老石頭,畢竟跟石主任有關係,人走了怎麼著也應該通知人一聲吧!”
“這事還用得著你想著?早有人在第一時間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跟石主任說了。”
“也對,有馬屁精在什麼事兒都不用咱去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