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情況跟長安街上的情況差不多,整個車廂沒有一點笑聲,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悲泣。
李弘文和徐婉晴兩個人沒有坐到青山縣,而是提前在市裡就下車了,白玫瑰一個人坐車回的青山縣。
這麼做是為了避嫌,不然三個人不是一個地方,也不是同一時間離開的,現在同一時間回來會讓一些人起疑。
徐婉晴的心情一直不是太好,在下了火車進入招待所之後,徐婉晴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看著徐婉晴的樣子,李弘文沒有去勸,他知道徐婉晴需要一點時間,因為在從港島回京城的路上,徐婉晴跟他說過,小時候那位老人還抱過她,她對那位老人有著特別的崇拜之情。
其實在去年的時候,李弘文曾經想過要不要把從姚文貴體內取出的酒蟲釀造的酒給這位老人。
他很清楚這位老人去世的時間,如果說把酒給這位老人的話,是可以給他延壽的,但是思考良久,他最終還是沒有付出行動。
因為他害怕!
不是害怕老人,而是害怕有人知道他擁有這個酒之後,對他的追查對他的各種暗中調查。
不要小看其他人,能夠在那個年代活下來的人,能夠在這個時代成為位高權重的人,都是有著非同一般的見識與本領的,他覺得他一個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儘管他擁有著一些前世的知識。
如果他真的進入這些人的視線當中,他覺得這些人想要控制他,想要弄他,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最終他沒有付出行動。
甚至說帶徐婉晴去港島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因為他知道那位老人會在什麼時間去世,他不想在這個時間點還留在國內,去經歷這些。
但是徐婉晴在知道這個事情之後的反應,讓他不得不再次回到國內,親眼目睹了那篇小時候在課本中學過的課文。
而且他知道這一年當中像這樣的事情還會有兩次。
“我就是一個小人物,就是一個前世掙扎求存的小人物,沒有改變世界的抱負,能夠重生到這個世界當中,擁有這個金手指,我可以在後續國家發展的過程當中,儘可能地幫助國家去改變一些事情,但是涉及我生命危險的事情,我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