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時候,杜炎龍自會來到馬家。
馬海平看了一眼翟秋月,冷漠的說道:“你要知道,現在外面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這些年,要不是我,他們早都將你置之死地。你現在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此。難道,你現在非要見到炎龍,然後讓你們的仇家將你,還有炎龍一起殺死?”
翟秋月聽後,眼角順著臉龐留下,委屈的看著馬海平,緩緩的說著:“你知道一個母親,生下兒子後死裡逃生,十六年了。十六年我沒一天都活在痛哭之中,我多麼相見自己的兒子你理解過嗎?”
馬海平口氣加粗,有點生氣。從沙發上緩緩的挪了位置,然後對翟秋月說著:“你坐下吧。別這麼傷心了,我知道你的痛苦。我知道你的難過。”
翟秋月順著馬海平挪出來的位置坐下後,從茶几上拿出抽紙將眼淚擦乾,弱弱的說著:“這十六年,我沒有一天不在想兒子。我不知道他過的怎麼樣,我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我不知道曹管家是否還生還,我不知道我的兒子現在幹什麼?如果我們杜家不出事,現在他,已經長大了,肯定長的像他的父親。或許還在上學……”
馬海平聽著,心裡一陣辛酸,便不住的對翟秋月說著:“別胡思亂想了,炎龍現在很好,沒有人知道他在那裡。而且,仇家這十六年並沒有找到他。”
馬海平說著,便將他的口袋的雪茄拿出,點燃後悠悠的吸著。看到翟秋月,便滿腹不高興說著:“你知道嗎,這十六年,我最頭痛的不是你的仇家追到我這裡,而是你每隔幾日對我的盤問。我實屬受不了,我不告訴你炎龍的下落,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而我,能夠告訴你的,只是炎龍現在很好。或許,有一天,你的兒子會親自來這裡接你,你的兒子將會奪回屬於杜家的一切,那個時候,你自然知道我現在的苦心。你放心吧。在亞洲,沒有人敢在我的頭上動土。而你,在我這裡是最安全的。炎龍,我也會暗中保護著他。”
翟秋月聽後,感覺馬海平今日的說話,和往日似乎不同,說的在理但也符合實際,只不過翟秋月作為一個母親,一個母親對兒女的心,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翟秋月聽到這話,難道還需要繼續追問馬海平嗎?翟秋月是一個識大體懂道理的人,只是承受著對兒子十六年的思念,才會在某些時候衝動對馬海平抱怨,馬海平倒做事周全,任憑翟秋月百般的恩求,就是不會就範,這一切都是為了翟秋月和炎龍好。
這十六年裡,馬海平倒也沒有少花費力氣尋找杜炎龍,終於在炎龍四歲的時候,被馬海平找到,知道了杜炎龍過的很好很安全,便也沒有打擾他們的生活,馬海平遣派自己手下的那五名大汗去尋找,那五人雖是僱傭軍身份,也是佛聖的保鏢。對馬海平恭恭敬敬,一切都會聽從馬海平的差遣。
那五人找到了炎龍後,並沒有讓炎龍知道,只是跟蹤這炎龍找到了炎龍的家,在蘇州停滯幾天。終於有一天,炎龍上學後,他們五人沖走進了炎龍的家裡。看到了房子裡面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艾菲。是曹健所結實的那個女孩,十六年過去了,艾菲已從容貌斯人的美少女成為了家庭主婦。
那五人走進曹健家裡,艾菲便慌忙了,曹健將自己的境遇和杜家的遭遇已經全盤告訴過了艾菲,艾菲看到這無名壯漢後,便順手操起了廚房的菜刀和這五人對峙。這五人沒有找艾菲的麻煩,只是讓艾菲打電話將曹健找回家裡。
就在曹健將住所安頓在了蘇州後,用卡里面的三百萬,做起了生意。當然,做生意自然不能用他自己的名字,因為仇家每日都在找尋自己的下落,索性將艾菲的名字用了起來,做起了廣告生意,也就是廣告策劃之類的生意。
這五人在曹健的家裡,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客廳沙發,而艾菲卻不知道這五人是敵是友。也沒有以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