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卻不領情。
小安子不忍心看他們僵持下去,於是安慰道:“貝勒爺,也許小寒姑娘又不省人事了,她昨天流了那麼多的血,今天也滴水未沾,恐怕昏沉沉的任你怎麼叫也沒用。”
“難道就讓她這樣下去?”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如果貝勒爺願意的話,就由您以口哺餵。”
“拿過來。”雲鶚二話不說把橋小寒撐起來靠著他的手臂,一口一口的慢慢將藥湯喂進她的嘴裡。
橋小寒本來昏睡著,經由雲鶚餵了半碗藥後,她才慢慢醒來,而將嘴裡的藥汁吐了出來。
“小寒!”雲鶚一把抱住她,“求求你,你不要這樣!小寒,我求求你!”
橋小寒困難且無法置信的睜開眼,眼前的人正是雲鶚,可是他怎麼可能用“求”這個字眼呢?
“小寒?”
雲鶚不知所措的望著她顯得有些空洞的眸子,和微微嚅動的嘴唇,看起來就好像彌留之際的人,他愈來愈心痛。
“小寒,求求你別死,只要你好好的活下去,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我只求你別死!”
然而,她仍不發一語。
“小寒,我再多餵你幾口,你慢慢的把它吞下去,好不好?”雲鶚溫柔的哄著她。
橋小寒見他如此,受寵若驚的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時她的眼神漸趨平和,於是他又繼續喂她。
這夜,雲鶚依舊守著她,最後,終於也筋疲力盡的躺下睡著了。
隔天他仍然親侍湯藥,橋小寒雖然依舊沉默,但至少肯進食了。偶爾還靜靜的瞅著他,似乎欲言又止。
他以為她是在期待他實現諾言,於是露出罕見的笑容,“放心,只要你肯好起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即使是……”頓時,他的笑容裡有著一點刻意隱藏的惆悵。
“小寒姐姐!”
橋小寒往門口望去,綻開許久不見的笑容。
“青兒,你怎麼能來?”
青兒怯怯的走進門,邊走還邊對周遭美輪美奐的佈置發出讚歎的聲音。
她走到床邊,“小寒姐姐,你現在覺得怎樣?我聽說你生病了,心裡好著急,可是我又不能進來後跨院,只好壯起膽子跟小安子公公打聽,幸好小安子公公好心的帶我來看你。”
橋小寒感激的抬起頭望著屋角的小安子。
小安子馬上笑說:“不用謝我,你應該知道,沒有貝勒爺的准許,我怎敢任意而為?”
橋小寒點頭,“我瞭解。”
經過這些日子的休養生息,她已不再一心求死,慢慢也開口說話了。
小安子又說:“貝勒爺還指示讓青兒留下來陪你。”
橋小寒訝異的抬頭。
青兒笑說:“以前常聽人家說貝勒爺有多兇,沒想到他卻是這麼好。小寒姐姐,你說是不是?”
橋小寒只是笑一笑。
小安子不禁嚴肅起來,“小寒姑娘,其實貝勒爺只是希望你能夠像現在這樣,若你能常常對他笑一笑,甚至是跟他說說話,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頓了一下,他又繼續說:“很多人都覺得貝勒爺為人嚴酷,而且無情,但是我覺得他是一個很公正的人。我不知道為何你那麼氣他,但是過去的都過去了,你該把握現在的幸福。”
橋小寒愕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寒姑娘,貝勒爺是真的很在乎你的,難道你一點也看不出來?”小安子又加了一句。
這些日子,雲鶚對她的用心,她當然清楚,然卻不知他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想著想著,她不禁陷入沉思。
“小安子,小寒今天情況怎樣?”入夜後,雲鶚才一身疲憊的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