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應道。
“爹爹,待風霢回京後,我們……趁他不備,把他給殺掉吧。”不是我過河拆橋,也不是我心懷怨恨要報復風霢毀了我和長空瑜的夫妻情緣。只硬這個人的本事太過強悍,若不盡早除掉,遲早有一天會是一個大禍。
爹爹身子微震,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漆黑的眸中有種軟柔的光,“爹爹其實很早就想跟你商量此事的,卻不知道該如何向殊兒開口。”
我一愣,原來這些問題爹爹早就想好要怎麼處理了。我淺淺勾唇,畢竟爹爹謀略過人,連我都能想到的後患,爹爹怎麼沒有想到呢。我笑問,“爹爹打算怎麼處理?”
“我和殊兒想的一樣。”爹爹頓了頓,又道,“只是殊兒太過善良,為父以為你不會答應我這麼做的。所以,我才會發愁該怎麼更你開口呢。”
“爹爹,我的善良是看物件的,有些人我們若因一時的善良留下了他,以後不僅會後患無窮,還會給更多無辜的人帶來災難。”我從不認為自己有多善良,我只認為我心很軟而已,但是在爹爹面前我不知道為了什麼並不想去反駁爹爹口中的那個善良的我。
“相爺,司徒將軍傳來緊急密報。”有人在屋外稟報道。
爹爹才剛到這個院子裡,這人就趕來了,由此可見這密報挺緊急的。
“哦?拿進來。”爹爹緩緩轉身,面對房門。
“是。”那人推門快步走進來,雙手拖信躬身呈給爹爹。
待爹爹展信一讀後,他的臉色突變,我緊張問道,“爹爹,司徒叔叔在信中說什麼了?”難道是軍中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風霢從軍隊中逃走了。”
“逃了?”我心重重地一跳。
“想來是我們太低估了風霢。”這一次被他逃走,再想殺他就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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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鳥鳴,日已中天。
“小姐,該吃午膳了。”一個小丫頭在門外恭敬提醒道。
“爹爹,您留下來吃個午膳吧。”
“嗯。”爹爹含笑地點點頭,“顧宸和韓衣呢?我來了這麼久了,怎麼不見他們倆?”
“他們說今兒有事要做,不回這裡吃飯了。”
“哦。”爹爹淡淡應了一聲。嘴角勾起了然的笑:在京城裡頭能做什麼事?八成是找‘姑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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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我越吃身體就越熱。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火裡燒一樣。
我以手支起額,眉頭痛苦的擰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爹爹,我全身好熱,頭也好暈。”直覺不對勁,我便喃喃求助與爹爹。
“殊兒……”爹爹的呼吸,爹爹的聲音好像離我很近很近。
……
我的腦袋越來越迷糊,恍惚間覺得有一雙冰涼的大手一下輕一下重的隔著軟綿的布料捏著我的小屁股,害得我渾身敏感地直戰慄,高高翹起圓潤的小屁股跟隨著戰慄的身體輕輕地左右扭動著。
“爹爹?”我星眸半睜,只見爹爹那俊美的不似凡塵的容顏離得我好近,此刻的爹爹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眸光柔情似水。好生的妖嬈,好生的邪魅。爹爹的邪魅又不是那種壞男人的邪魅,爹爹的邪魅是由一股子的正派中硬生生的帶出了那麼一絲絲的邪惡。——這股子的邪惡令我的心微微的顫抖,竟有那麼一些些的春心蕩漾了。
“殊兒……”
“爹爹,我好熱,全身像是都著火了。”透過霧靄濛濛的淚光,我看到爹爹他正在快速的脫掉他的衣服。白袍下包裹的是一具矛盾於他的俊美臉孔的糾結肌肉。——爹爹挺拔如蓮的身姿原來出落的如此的風神俊秀、高大不凡,這種俊美之貌恐怕沒有女人見了會不去喜歡、不去痴迷。
冥冥中,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