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丫的!這不是趙敏還能是誰!張超群心中暗暗得意,裝,你就裝吧!
不過,這小妞兒女扮男裝倒也是個大帥哥了,張超群多瞧了兩眼,不禁臆想著穿上女裝的趙敏會是何等美貌,反正,就這模樣已經是讓人目眩神迷了,這也就是自己見多識廣,美女一大群,才有抵抗力,若換了是張無忌那臭小子,只怕口水便流了出來吧!
“教主,你看!”
楊逍忽然低聲在超群哥耳畔說道。
“在看呢,一直在看,他丫的,標準的飛機場,也不知道是不是裹胸了。”
楊逍一怔,道:“教主,我讓你看的不是人,而是劍。什麼是飛機場?”
張超群一愣,順著楊逍的目光瞧去,只見趙敏腰間,黃金為鉤、寶帶為束,懸著一柄長劍,劍柄上赫然鏤著“倚天”兩個篆文。看這劍的形狀長短,正是滅絕師太的佩劍。
“嗯,是倚天劍!”
韋一笑站在張超群左側,也低聲道:“看來我們找著正主兒了。”
張超群點頭道:“先別輕舉妄動,聽我的安排。”
兩人同聲應了。這時,只聽得東邊大路上馬蹄雜沓,一群人亂糟糟的乘馬賓士而來。
這群人是一隊元兵,約莫五六十人,另有一百多名婦女,被元兵用繩綁住,拉拽而行。這些婦女大都小腳伶仃,如何跟得上馬匹,有的跌倒在地,便被繩子拉著隨地拖行。所有婦女都是漢人,顯是這群元兵擄掠來的百姓,其中半數都已衣衫被撕得稀爛,有的更裸露了大半身體,哭哭啼啼,極是悽慘。元兵有的手持酒瓶,喝得半醉,有的則揮鞭抽打眾女。這些蒙古兵一生長於馬背,鞭術精良,馬鞭抽出,回手一拖,便卷下了女子身上一大片衣衫。餘人歡呼喝采,喧聲笑嚷。
蒙古人侵入中國,將近百年,素來瞧得漢人比牲口也還不如,只是建立政權已久,像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淫 虐欺辱卻也是並不多見。韋一笑和楊逍瞧得怒火升騰,俱是瞧著張超群,只待他一聲令下,便要衝出去大開殺戒。
超群哥卻是隻待,這趙敏畢竟是個女子,瞧了這種欺虐婦女的情形,一定是會發飆的,果然,只聽得她銀鈴般悅耳的聲音說道:“吳六破,你去叫他們放了這幹婦女,如此胡鬧,成什麼樣子!”
張超群暗暗道:他丫的,聲音又嬌又嫩,也不知把她按在床上她會怎麼叫呢!這等尤物,老子要定了!好歹來了一趟倚天世界,怎能少了你趙敏?
一名大漢應道:“是!”
解下系在柳樹上的一匹黃馬,翻身上了馬背,馳將過去,大聲說道:“喂,大白天這般胡鬧,你們也沒官長管束麼?快快把眾婦女放了!”
元兵隊中一名軍官越眾而出,臂彎中摟著一個少女,斜著醉眼,見他穿著普通獵戶的衣衫,哈哈大笑,說道:“你這死囚活得不耐煩了,來管老爺的閒事!”
那大漢冷冷的道:“天下盜賊四起,都是你們這班不恤百姓的官兵鬧出來的,乘早給我規矩些罷。”
那軍官打量柳蔭下的眾人,心下微感詫異,暗想尋常老百姓一見官兵,遠遠躲開尚自不及,怎麼這群人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管起官軍的事來?一眼掠過,見女扮男裝的趙敏頭巾上兩粒龍眼般大的明珠瑩然生光,貪心陡起,大笑道:“兔兒相公,跟了老爺去罷!有得你享福的!”
說著雙腿一夾,撥馬向趙敏衝來。
遠處張超群瞧了不禁想笑,這狗東西活得不耐煩了,屎殼郎逛茅坑,自己找屎(死)趙敏本來和顏悅色,瞧著眾元兵的暴行似乎也不生氣,待聽得這軍官如此無禮,秀眉微微一蹙,淡淡然喝道:“別留一個活口!”
這“口”字剛說出,“嗖”的一聲響,一支羽箭射出,在那軍官身上洞胸而過,乃是趙敏身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