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道:“或許你罵的對,但該辜負的。不該辜負的,我都已經辜負了,遺忘或許是我現在唯一能走的路。”
“不,你還有很多路可以走的,澈在等你啊,他在等你去救她,難道你認為憑他的本事會這麼容易中林將文的計嗎?他是在等你,你去找他吧,跟他一起離開!”裴娜突然打斷了岑雪的話,似乎是費了很大的力氣,她才終於說出宇澈的心思。
她深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從來沒有愛過她,到頭來她為了他,還要勸服他愛的女人回頭,這根本不是她裴娜公主的性格,只是她的命已不入了,她只希望自己走之前,能夠讓自己心愛的人過的快樂。
“裴娜,或許你說的對,澈是最愛我的人,但我卻不是最愛他的人,因為我由始至終選擇的都不是他,你應該活下來的,活下來陪著他,而我,不配。”岑雪的面已經被淚水沾溼了,突然間她覺得這個裴娜公主也沒有那麼的討厭,人永遠是在生死抉擇的時候,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
裴娜搖了搖頭,笑容中有一絲的悲涼,“我也希望自己留下來陪他,可是他需要的人並不是我,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優秀的男人,萬花叢中片葉不沾,只執著於一個女人,很慶幸澈就是那一兩個男人,而你也是他執著的女人,你還在猶豫什麼呢?跟他走吧,難得遇見有情男,女人應該學會把握住自己的幸福。”
“謝謝你!”岑雪不知道應該對她再說些什麼了,只有一聲謝謝才能表達她此時的心理感受。
一直以來,她最介懷的事情,無非是肖宇澈跟裴娜結婚,沒有造勢跟她在一起,但剛才裴娜的一番話,卻是深深的震撼了她,有時候一些事,過分的執著就變成了苛刻,是她太過在意,還是他愛的太過無私,或許已經還需要去計較了,此刻她只想立刻見到他。
沒有回爸爸的包廂,岑雪徑直叫了一輛車,直開到宇澈被關押的地方,打電話給黃警官,她疏通了關係,警察直接帶她去宇澈的房間。
在只有關扇天窗的陰暗牢房裡,岑雪看見了那眸執著又堅毅的身影,她推開牢門,就這樣站在他的身後,靜靜的凝望著這個男人。
宇澈感到來自背後的注視,他回過頭去,在看到岑雪的那一瞬,他先是一愣,繼而又平靜的收回視線,“你來了?”
“你知道我要來?”岑雪擰眉問。
“我明天就要上庭了,你來給我送行的嗎?”宇澈勾唇一笑,轉過身去,看似輕鬆的說。
岑雪走到他面前,認真的看著他的臉,“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跟警察說,是我跟我爸爸故意陷害你的?如果你這麼說了,是不會坐牢的,可你要不這樣說,光是綁架、強暴這兩項罪名,你很可能就會判決無期的?”
“你認為我肖宇澈會坐牢嗎?”宇澈眼神幽暗的反問道,看著岑雪的眼中多了一份深意。
“難道又是故伎重施?劫獄,逃跑?那你的AN毒品怎麼辦?不要了嗎?”岑雪星眸中泛起一抹複雜,目光冷凝的問道。
“我……”宇澈無言以對,為了愛她,他已經決定犧牲一切。
岑雪深嘆一口氣,面露哀色的看著宇澈的眼,“澈,難道在這個時候,你還不願意跟我說實話嗎?你心甘情願的被警察抓,是不是擔心我在林將文那裡沒有交代,所以你才這樣委屈自己?”
宇澈不再說話,深邃的眼眸中浮現出,含情脈脈,似預設的回望著岑雪。
“其實你不需要為我這樣的,我不值得的,以前我那樣對你,今天你又何必國了我這樣做呢?”岑雪搖搖頭,背對著宇澈坐下,他這樣對她,叫她情何以堪呢。
宇澈眸色深沉。眼中透著懊惱的哀傷,“我知道你是恨我的,因為我曾經放棄過你,我自己也不能饒恕我自己,如果我坐牢能減輕你對我的恨,我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