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名其妙的帶到了一個暗黑色的銅門前,銅門上雕刻者一副可怕的受虐圖,男子將岑雪獨自丟在這裡,也沒有交代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真是奇怪!”岑雪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概,困惑的眨了眨眼,猶豫著要不要推門而入。
這裡的環境很奇怪,四周都冰冷的可怕,空氣中有一股冷冽的寒流,彷彿可以將周遭的一切凍住。
猶豫再三,岑雪還是決定推開門看看,至少她該見見這位“請”她過來的神秘人物,究竟是何許人也。
手握住門把,剛要推門而入,眼前的畫面突然一閃,她面前的那道門竟然不見了,神秘消失的就像迷宮一樣。
岑雪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狠狠的掐了自己幾下,要不是身體清楚的傳來疼痛的感覺,她幾乎就要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而不是在現實中。
她現在所處的房間,裝修的不僅富麗堂皇,設施高檔,入眼的竟還是一片美麗的田園風光。
房間的四面牆壁是用天然岩石砌成,岩石上爬滿藤類植物,絲毫沒有突兀之感。
地面上沒有鋪木極地毯,而是鋪著混著花香氣息的泥土,各種奇花異草鬱鬱蔥蔥,爭奇鬥豔,甚至還有一方小小的蓄水池,養著魚蝦水草。水質清澈見底。
她猶豫了片刻,順著水池旁邊的林蔭小道,繼續往裡面走去。
在一片花田錦簇的花圃旁,她忍不住頓下腳步,抬眼吃愣的看著不遠處的一副極限制的畫面。
只見房間中心的一張足有五米寬的的大床上,躺著三具赤裸的身體相互的交纏著,整張床都被鬱鬱蔥蔥的玫瑰包圍了,粉色的羅帳,淡淡的花香,紫檀木大床,天鵝絨床褥,顯得格外的刺眼。
岑雪怔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全身的血液幾乎被凍住,她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有意要撞破別人的好事,她只是好奇就繼續往前看看,誰知道竟看到這樣瘋狂的一幕,而且這樣的事也不是頭一回了,她怎麼就這麼的倒黴呢?
努力的屏住呼吸,她強逼自己收回視線,艱難的抬起幾乎已經生了根的雙腳,本打算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掉,可是轉令又一想,這裡奇怪的環境,她根本就不認識路,又能走去哪呢?
“想清楚了,就一起過來加入我們。”身後傳來了一聲奇怪又熟悉的嗓音,帶著幾分的嘲弄,又暗藏著命令的口氣。
岑雪的身形一頓,整個人霎時得如雕像,她當然知道這個熟悉的嗓音是誰的?只是這個男人,他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上次被她撞到他的好事就算了,這次又這麼巧被她看到,他難道不知道看到這種事不僅會張眼晴針,還會走黴運的嗎?
氣憤的轉過臉去,岑雪大步走到大床面前,果然這大床上主導這場激情戲的男子,就是她認識的那個藍依塵。
“還愣著幹什麼,脫衣上床,她們都不行了,現在輪到你來。”藍依塵慵懶的挑了挑俊美,眼中的情慾之色未退,說的理所當然。
“你這個無恥的傢伙!”岑雪怒不可遏的咒駕出聲,虧她還對上次傷害他的話心有餘悸,現在看來是多餘了,這個男人分明就生活的很精彩。
“脫衣!”藍依塵似乎根本沒聽到岑雪的怒罵,他妖治的桃花眼緊盯著她,冰冷的命令聲不帶一絲感情。
岑雪被他冷漠的眼神怔住,一種強烈的羞辱感像她襲來,叫她脫衣伺候他,他以為他自己是誰?又把她當成什麼了?
“我叫你脫衣服,沒聽到嗎?”藍依塵見岑雪遲遲不肯動手,眼裡升起一抹不悅,他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臂,憤怒的質問道。
“痛……快放開我!”岑雪吃痛的低喃一聲,眼中迅速染上一團水霧,這個男人是怎麼了?好像又恢復到上次她撞破他好事要殺她時候的神態?
“哼!”藍依塵不滿的怒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