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忙你的吧。”
顧朔點頭。
“等等……”
顧朔回頭。
“將軍府那丫頭挺好的,脾性到和你小時候有點像。”戴氏在向家面對小娃娃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想到了六歲的顧朔。
脾氣也是那麼倔,也不怕人,誰的錯都敢言。
“那娘可喜歡她?”顧朔有些欣喜。
“是個不錯的孩子。”
“娘若有時間就多去將軍府看看她。”
“好。”
“娘,我先走了,水鏡臺還有些事。”
“去吧。”
顧朔打馬離開。
戴氏垂眸沉思,她兒子提起小娃娃很開心,雖然只有一瞬,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兒子很疼愛將軍府的小娃娃?為什麼呢?
“夫人?”
戴氏回神:“走吧。”
“駕。”
車子緩緩而行。
戴氏放下車簾,一瞬間也想開了,不管為什麼,兒子開心就好,而且她也不討厭向家的小丫頭。
過幾日處理完顧家的事,她定會再登門。
“你看看他的態度,指望不上了,養兒子有什麼用。”顧明秋心中悶氣。
明明知道他在車內,都不和自己爹打招呼。
“哼。”戴氏冷哼。
“都是你慣得,總在他面前說我的不好,孩子都是被你薰染的。”顧明秋氣哼哼。
“兒子有自己的主見,你什麼德行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還用別人說?薰染?顧家哪個不是人精,你從小生活在他們中間,精明勁怎麼一點沒薰染到?”
“你……反正我說不過你。”顧明秋一轉頭不再說話。
戴氏冷撇,在顧家多年,也就是他不敢爬到她頭上這點優點,若敢和她死犟,她能打殘廢他!
——
五月二十五
京都城,驛站
鬱親王自從收到皇上的信件一直很擔憂,覺得皇兄信件上的條件有些得寸進尺,訊息傳給顧朔已經三日了。
遲遲不見顧朔的人來,他心中很沒底。
他們已經沒有什麼理由繼續拖著了不離京都了,思來想去還是得親自去一趟水鏡臺。
“王叔,我還要在房間內悶多少天啊。”赫連宸撅著小嘴,一臉不悅。
“再過兩天。”
“還要過兩天,在悶下去我都發黴了。”
“為了南淵忍一忍。”
“父皇不是傳信了嗎,還等什麼。”赫連宸半個多月度日如年不說,隔幾日還得吃一些藥來打發宮中御醫。
在這麼下去他沒病也悶出病了。
鬱親王想了想朝著門外道:“來人備車。”
“是。”
“王叔,幹什麼去?”
“去尋顧老闆得個準話,再拖下去北黎帝要起疑心了。”
“恩,王叔那我今天能不能去將軍府啊。”赫連宸試探。
“你給我老實在驛站待著哪都不能去,若給我添亂,等回了南淵讓你父皇好好罰你。”鬱親王告誡。
赫連宸哼哼唧唧:“不去就不去。”
鬱親王輕嘆,轉身走出門。
三日都不曾有回話,他心中隱隱有些答案,對於現在的南淵,顧老闆的開出的條件已是最好的。
水產價格也比目前南淵收買的高出一倍多,皇上還討價還價,著實不是明智之舉。
水鏡臺,四樓。
顧朔辭去皇商已有月餘,事後的事也交接的差不多了。
皇上是派人了一位戶部新近的官員接手,此人二十一,是朝中侍郎李正思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