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結束工作回來陪我過生日的。可是,禽獸再一次的提出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很正常的要求。”
厲傾城笑笑,說道:“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依靠身體來賺錢的女人有很多,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她們的錢比那些坑蒙拐騙貪汙腐敗的傢伙來的乾淨一些她們付出了勞動,她們張開了大腿。她們不高尚,也不庸俗,就是比別人的命賤一點兒而已。”
“不幸運的是,那天禽獸的老婆恰好回來,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男主人勾引小保姆,這種戲碼在無數個家庭上演,只是結果大抵是這樣小保姆被女主人羞辱爆打,男主人向女主人認錯,然後他們夫妻恩愛如初,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小保姆的命運如何,是不會有人關心的…”
“她死了。留下一封信。信裡面雜雜碎碎的給我講了很多事。她向我道歉,說不能再陪我一程。她講了她的死因我的身世,讓我知道他們,卻不要報復他們。”
厲傾城把手裡的煙點燃,笑著說道:“怎麼能不報復呢?”
秦洛的心神一緊,說道:“那個時候,你還那麼小。才十二歲。”
“小?小有小的好處。”厲傾城眯著眼睛笑著。講起自己報復別人的事情,她一改剛才的萎靡及悲傷,眼裡滿是詭異的笑意,臉上帶著莫名的瘋狂,說道:“我不再去學校。每天只做一件事情。洗澡,然後穿著漂亮的校服到他門口守著趁他在家而他老婆不在家的時候,我按響了他們家的門鈴。”
“他看到我過來,明顯非常吃驚。驚慌失措的趕我走我來了,怎麼能走?我抱著他的腿,一下子就跪在了他的面前。”厲傾城很坦然的說道:“我告訴他,我媽媽走了,走之前給我留下一張紙條,讓我過來找趙叔叔。我還告訴她,媽媽能做的,我也能做而且,我會比她做的更好。”
“女孩子的矜持和自尊?一個活不下去的孩子,還會在乎什麼?”厲傾城得意洋洋的笑著,對秦洛說道:“當一個青春可愛的小LOLI在你面前跪著,告訴你她什麼都能做你會不會動心?”
成熟後的厲傾城禍國殃民,可是當她是個小女生的時候,穿著漂亮的學生裝…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
秦洛認真的想想,還真是覺得有些心猿意馬。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果然,他被我打動了。”厲傾城笑嘻嘻的說道。
“後來怎麼樣了?”秦洛問道。
“在他掏出那東西的時候,被我一刀割掉了那骯髒的玩意兒。”厲傾城伸手摸了摸秦洛的小弟弟,說道。
秦洛的身體一顫,就想把寶貝從她手上扯開。可是她的手指一收一緊,秦洛便只能束鳥就擒。
“我忘記告訴他,我媽不能做的,我也能做。”厲傾城得意的大笑,眼淚珠子都快要笑出來一般。
“他們沒有追究你的責任?”秦洛問道。
“他是全國著名的漢語言文學教授,是有名的專家學者如果他追究我的責任,這件事就一定會被媒體知道。他顏面掃地,有可能還要坐牢。而且,和上次不同的是,上次,他強姦那個女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我有證據。我手裡捏著他的*。”
“………”
“你不知道,當時的場面真是太好玩了。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非常有趣。我提著他的那玩意兒,問他要不要打電話報警。他說不用。我問要不要救護車,他也不敢…他哀求著讓我給他的老婆打電話,因為他老婆是外科醫生。”
“很快的,他老婆就回來了。給他男人上藥包紮後,氣勢洶洶的跑來問罪。我告訴她,如果她想把事情公開,我和她丈夫一起去坐牢…或許,我根本就不用坐牢。我才十二歲,在法律上還是個孩子呢。如果私了,他們給我一筆錢,我就還給他的*”
“他們同願私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