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就連賀陽也不敢輕視。再說,大家都是檯面上的人物,有些人的面子也不得不給。
難怪華鶴這小子這麼囂張,原來還有這樣的關係。
和眼前的這位比,之前叫稽查隊的人來護場子倒是有點兒小兒科了。
如果他一開始就把這位叫過來撐腸子的話,事情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一步。
賀陽掃了華鶴一眼,笑眯眯的問道:“王叔叔怎麼有空來這兒吃飯?真不巧,今天這兒被包場了。”
“我哪裡是來吃飯的啊?還不是為了這小子。”王海業掃了華鶴一眼,笑著說道:“賀總可能不認識,他是從西南華家過來的,他媽是我妹妹王婷,你王阿姨應該見過吧?呵呵,這小子以前小時候倒是常來羊城,後來出國唸書才回來,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跨進羊城地界,沒想到就招惹了賀總和孫大少小神醫你們幾位…你說這孩子到底有多倒黴啊?”
“哦。原來是王阿姨的小孩兒。”賀陽像是才知道華鶴的身份是的,笑著說道:“王叔叔早些打個電話,事情不就結了嘛。”
王海業心想,我倒是想打個電話來著,可是你要接才行啊。賀陽說他不知道華鶴的來頭,打死王海業都不會相信的。這些在外面混的公子哥眼睛都是賊亮賊亮的,你一說來自那個方向,他們就能把你的身份背景給猜個大差不離。
再說,他也是才知道這件事的。
華鶴在外面惹事,也不敢直接給他這個舅舅打電話啊。先是給他在稽查隊的表哥打了個電話,後來發現表哥的人壓不住場子後,這才向舅舅求援。
“我也是才知道這事兒。”王海業笑著說道。“華鶴這小子沒讓幾位吃虧吧?如果有什麼損失的,都算在我頭上。”
王海業這麼說就是有‘扛事’的意思了,以他們家和賀家的交情,賀陽還真不能把他怎麼著。
“沒有。”賀陽說道。
“那就好。”王海業鬆了口氣,知道賀陽是不打算鬧下去了。“我就怕這小子沒輕沒重的,把幾位大少給傷著了。這樣,我讓華鶴給幾位賠個禮道個歉,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回頭我再請各位喝酒,怎麼樣?”
“王叔叔這麼說,我自然是沒意見的。”賀陽說道。
“不行。”沒想到跟著一起進來的年輕女人倒是跳出來了。“不能就這麼算了。哥哥都被他們打成這樣,全身都是血,還要讓哥哥給他們賠禮道歉……太欺負人了。他們給哥哥賠禮道歉才行。”
“華英,閉嘴。”王海業回頭瞪了女孩子一眼,一張臉變得鐵青。他也是羊城老一代的公子哥,對這些傢伙的習性實在是太瞭解了。說好聽點兒是他們多疑善變,說難聽點兒就是他們翻臉比翻書還快。現在他們給自己面子同意把人帶走,如果他們一翻臉…這事兒就沒完沒了了。
“舅舅……”華英還想給哥哥抱不平。在西南,他們兄妹幾時被人這麼欺負過啊?
“我讓你閉嘴。”王海業再次吼道。
“華鶴。道歉。”王海業催促道。他想趕緊把事情給解決了。
華鶴還用手帕捂著鼻子,聽了舅舅的話後,雖然心裡一百一千個不願意,但還是嗡聲說道:“幾位,今天對不住了。”
賀陽走過去親熱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兒沒事。不打不相識嘛。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
“對對。你們都是年輕人嘛,以後要多親近親近。”王海業說道。
又寒暄了幾句,王海業才帶著華鶴告辭離開。
等到他們的背影消失不見,賀陽撇了撇嘴,說道:“這筆債先記著吧。來日方長。”
秦洛看著賀陽和孫仁耀,歉意的說道:“一件小事兒,沒想到把你們倆給牽連進來了。”
“沒關係,我們是兄弟。”賀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