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把他救出來了。”
“哎喲,難怪這麼多年安安穩穩,突然就出這麼大的事,要說這謀逆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誰沒事幹那玩兒?原來是因為兄弟兩個爭人,皇上沒事找事啊!”
“誰說不是呢?我還聽說,為啥後頭皇上放了王爺一馬,也是這位美人兒的功勞。”
“哦,說來聽聽。”
“我也是聽人說,美人兒進了一趟宮,在宮裡呆了一夜,回來後宮裡就下了旨,咱王爺啥事兒都沒有,太妃也保住性命了。你說,那聖旨是不是皇上趴在美人兒身上寫的?”
“八成是了,王爺這一下可是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
“別說就一頂,就是十頂也戴啊,保住了命呢!再說了,美人兒伺侯的是誰?那是皇上啊,皇上還把他放回來,那也夠給王爺面子了。”
“啥面子不面子的,皇帝老子嘗夠新鮮了還留在宮裡做什麼?後宮那麼多娘娘,皇上玩兒都玩不過來,多添一個男寵,那不是更亂?”
“要是我啊,能守著這麼個美人兒,我一個老婆都不要。”
“唉,兄弟,美人兒身上不知道是個什麼光景,要是脫光了。。。。。。”說話的園丁一臉淫穢的笑意。
“脫光了,要是能讓我來個十八摸,一呀摸,二呀摸。。。。。。”
這邊還沒摸完,便聽見一個孩子尖銳的聲音破空響起:“你們兩個溷蛋,小爺殺了你們。”
蔚緦扶著山壁,眼看著小硯一隻手拎緊小墨,另一隻手揮舞長劍直直衝了過來,劍芒對準了兩個“摸”得正歡的下人。
兩名園丁不妨有人偷聽,這會兒看到劍光全都嚇傻了,呆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蔚緦輕輕嘆了口氣,他也很想殺了這兩人,可若真的殺了,豈非坐實了兩人方才說的一番話,何況這是賢王府,殺了人在方晏面前不好交待。
騰身躍出,直衝劍光飛去,小硯根本沒想到哥哥便在附近,更想不到哥哥竟衝著自己的劍尖撞來,一個著慌,究竟仍是孩子,完全沒想到撤招,長劍向著蔚緦直直刺了過去。
蔚緦半空中折下一杆枯枝,心裡明白弟弟的功力猶在自己之上,不能硬拼,眼睜睜劍尖已逼近面門,身子瞬時如游魚般滑開,枯枝輕輕一撥,劍尖轉了個方向,刺進假山座下的一塊石頭裡。
這一劍小硯含憤而出,力道極大,硬梆梆的石頭便如豆腐一般,功力到處,碎石亂蹦四濺,打在兩名園丁的身上,二人立時疼得又叫又跳。
蔚緦聽不得這樣慘嚎般的聲音,甫一落地便抬手點了二人的穴道,兩名園丁“撲通撲通”軟倒在地,心裡暗叫倒黴。
小硯氣猶未消,提了長劍待要再刺,蔚緦眼疾手快,一把攔住:“別殺他們。”
小墨嘟起嘴:“他們居然膽敢如此侮辱哥哥,殺了不為過。”
少年搖搖頭,抬腳踢開二人被封的穴道:“不許叫。”
兩名園丁嚇得面無人色,趴在地上不斷磕頭:“公子饒命,公子饒命。”他們適才被亂石擊中,臉上破了幾個口子,雖然傷得並不重,卻仍是血流滿面,樣子十分可怖。
蔚緦陰著臉:“說,剛才那番話是聽誰說的?”
兩名園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顫顫兢兢道:“我們也是聽說的,府裡的人都。。。。。。都知道。”
小硯氣極:“你們知道什麼?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汙衊人,方晏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嗎?”他與小墨聽了一會兒,氣得肺都快炸了,想著方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任由府裡流出這種下流謠言。
兩名園丁不敢回嘴,一個勁兒只是磕頭:“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小墨恨恨一腳踢過去:“溷蛋。”
小硯突然抬頭:“什麼人,鬼鬼祟